“世子殿下還是別為難小的了,小的就是個守城的校尉,若是違抗皇命,可是要掉腦袋的。”
“狗膽,耽誤本世子辦事,你同樣要掉腦袋。”
“馬上,立刻,放行。”
馮彪哭喪著臉,一邊拍著胸口甲冑,一邊硬著頭皮搖頭。
“不行,世子請回吧。”
魏冉見到他那奇怪動作,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抬起手中大刀,象徵性拍了一下馮彪甲冑上的護心鏡。
Duang的一聲響。
“啊……。”
馮彪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半米……。
噔噔噔在地上倒退七八米後,他才倒在地上,吃力的仰起頭指著魏冉。
魏冉凶神惡煞。
“誰敢攔,砍了誰。”
馮彪對手下們指了指地上,然後脖子一歪,選擇性昏迷。
這些城防軍見狀,突然集體發出一聲哀嚎,全部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魏冉見此場景,忍不住嘴角一抽。
溫夫人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走吧!”
前方沒有了阻礙,她揮鞭抽打馬兒,縱馬前行。
只是她一直咬著唇兒,面色紅潤不知在想些什麼。
“婉姨,這校尉不錯,識時務,也挺聰明,等回來我把他收入麾下!”
她甚至都有些沒聽清魏冉在說什麼。
“嗯?冉兒,你說,你說什麼?”
“我說,剛剛的校尉我看上了,想把他收入麾下。”
溫夫人顫聲道:“祤麾校尉屬七品官職,手底下也就二三十個兵,像這樣的校尉,城門口丟一塊石頭能砸死好幾個。”
“他一年俸祿還不到三十兩,只要你開口,肯定會跟你走。”
魏冉點頭不可置否。
城防軍升職空間有限,若無立功機會,馮彪可能會老死在校尉職位上。
如果追隨魏冉,相當於一飛沖天。
不說別的,單就藩王世子做靠山這個誘惑,就能讓五品以下的小官削尖了腦袋往閔王府鑽。
馬隊在城外官道上疾馳三十餘里。
一片依河而建的桃林近在眼前,深處有個紅瓦白牆的莊園。
百騎過橋揚起的塵沙,引來桃林裡十幾雙眼睛的注視。
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皺眉道:“孫二哥,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看樣子好像來者不善。”
孫二是個身材清瘦的男子,大概三十幾歲。
他拍了拍尖嘴猴腮男子的肩膀道:“猴子,快去通知我爹,讓他多叫些人來。”
猴子應聲跑向白牆紅瓦的莊園。
孫二看了眼身後十餘人:“我去探探口風,你們在這兒守著,情況不對就抄傢伙攔下他們。”
他快步來到通往莊園的必經之路上,大老遠便躬身行禮。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