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怎能讓殿下在外候著?為何不直接請進來?”
家將嚇得噤若寒蟬。
長信侯年逾五十,體格魁梧,豹頭環眼,武將特徵明顯。
出來就急忙衝魏冉行禮。
“長信侯江彭祖,參見世子殿下。”
“讓殿下在外久等,老夫有罪。”
魏冉雲淡風輕的擺了擺手:“長信侯不必多禮,不如府內一敘。”
“殿下里面請,快裡面請。”
江彭祖躬身作請。
魏冉跨過門檻。
自知大勢已去的高明,咬著牙跟上。
魏冉皺眉呵斥道:“狗奴才,你跟進來作甚?門外候著!”
高明身子一僵,握緊了手中刀。
江彭祖衝家將擺手道:“將殿下侍衛帶去門房招待一下。”
高明狠狠地錘了一下大腿。
後槽牙都快被他咬爛了。
江彭祖一路躬身將魏冉引進見客廳。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也急忙迎了上來:“小弟江寒,見過世子殿下。”
魏冉面露疑惑。
他並沒有見過這個江寒。
江寒趕忙笑著解釋。
“三公主笄禮那日,小弟也在場,但為了避嫌,就沒去給殿下敬酒,還請殿下勿怪。”
魏冉恍然大悟。
江彭祖也跟著說道:“殿下,這是犬子。”
“寒兒,快去通知你母親來給殿下行禮。”
魏冉擺手道:“不必了,本世子身份特殊,不宜在侯府久留。”
“是是是,殿下里面請。”
輾轉來到客廳。
江彭祖問道:“不知殿下為何突然造訪?莫非王爺……。”
魏冉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抿了口茶。
“本世子來長安前,父王囑託我有機會來拜訪一下長信侯。”
“他讓本世子轉告給長信侯一首詩。”
“轉告一首詩?”
江彭祖面露疑惑:“哪首詩?”
魏冉朗聲念道:“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江彭祖父子均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