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如何解釋?
“哼。”
皇后嬌哼一聲:“你莫要忘了,本宮身為皇后,可不是你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到那時就看陛下相信你的一面之詞,還是相信本宮這個枕邊人的。”
魏冉不屑一笑。
“入宮兩年都還是處子之身,你怕是連陛下頭朝哪睡都不清楚。”
“更何況,現在的你失了貞……。”
皇后面色立刻變得通紅。
魏冉接著道:“就算陛下相信你又如何?”
“莫非你真以為陛下會拿我問罪?”
“家父得知我在長安求學期間,被皇室欺負,且看三十萬鐵騎會不會踏平這一畝三分地。”
皇后身子微顫,唇色有些發白。
哪怕皇帝相信她,也不相信自己能擋住三十萬鐵蹄的踐踏。
“本世子乏了。”
“皇后耗子尾汁!”
“唔,真香。”
魏冉聞了聞玉佩上殘留的奶香味道,留言一句便快步走出船屋。
皇后氣的發抖,但最後還是將一肚子火嚥了下去。
盞茶時間後。
她儀態端莊走出樓船。
一言不發將插在船幫上的紅旗換成黑旗。
大批船伕看到旗幟變色,就撐著小船而來。
皇后瞥了眼魏冉道:“兩日內,無論本宮有沒有找到你要的東西,都會給你一個答覆。”
“希望這第二件事,你不要為難本宮。”
魏冉微微頷首。
只是皇后下船的時候,有些乏力險些摔倒。
魏冉抬手將其攙扶,對清兒說道:
“皇后娘娘剛才划船累壞了,你扶著她回鳳鸞宮好好休息。”
皇后身體陡然一僵。
她隱晦的眼神剜了魏冉一眼。
“閃開,本宮自己會走。”
她用力踩著地面,大步走向馬車。
似乎是在用行動證明,自己在船上什麼也沒幹。
但魏冉知道,她身心俱痛。
心中憋著一口氣的皇后回到宮裡,直接去了御書房。
“陛下,魏世子已經答應臣妾不再追究舍弟,是否能把他從天牢裡放出來了?”
陳堯放下豪筆,有些詫異道:“可是溫夫人從中調解?”
皇后微微一愣。
又是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