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輝不由得變色,就要走。
而這時候,舒山臉色大變,趕緊追出去,攔住了唐國輝,不由得拱手道:
“唐神醫,唐神醫,犬子沒有禮貌,對不起,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管教好,對不起!”
“他實在是因為,變成了一個廢人,才會這樣,請您一定要包容他啊,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如此,也會這樣性情不定的啊。”
“唐神醫!!求求您!”
看到舒山這個老父親的模樣,頭髮都花白了,唐國輝,嘆了口氣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體諒你!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舒山問道,“怎麼說?”
唐國輝道,“貴公子的第五肢,受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這就是為什麼西醫都沒辦法處理的緣故,中醫有一線希望,但是,卻不是我能治療得了的!”
“我藥心堂開業百年,也沒治療過這樣的雜症,我無能為力。”
舒山拉住了唐國輝道:
“那唐神醫何以說,一線生機?”
唐國輝的眼神裡,露出了渾厚的光,他悠悠的說道:
“是這樣的,中醫裡,有一門學問叫針灸!我也會,但是我的針法,卻遠遠達不到所謂的太乙神針的那般出神入化!”
“唯有太乙神針,能疏通他的經絡,再加以西醫的手術治療,這才能使舒少爺恢復原狀。”
“否則的話,就算是以西醫的手段,硬是把第五肢給強行恢復了,那也會變成一個表面的撒尿的工具,沒有任何神經元在上面,也等於是廢了!”
舒山疑惑的問道:
“那這太乙神針,究竟何人會使用?唐神醫,您認識那人嗎?”
“換做一年前,我或許不認識,但是,就是在前段時間,我見過一個人,使用過失傳已久的太乙神針!”唐神醫說完,舒山驚喜的拉著他的手說道:
“是誰?請問?能不能請他來給我兒治療,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估計那人,不會願意隨便給人治療。唐神醫說道,而且,我和那人,也只是有過一面之緣,沒有什麼太大的交集。”
“哦?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什麼人?”舒山問道。
“具體他是什麼人,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他姓王,叫什麼王旗!具體是哪家的子弟,我也不知道。只是這個人,高冷的很,似乎還跟黑澀的地下勢力有些關係,我勸你,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跟這個人有交集。”
唐國輝說完後,就拱了拱手,離開了。
“王旗?王旗?這個人的名字,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舒山回到了病房裡,不由得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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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爸,那個老神棍,走了?”
舒城冷笑道,“我就知道,他不能治好我,對不對?一個老神棍,說什麼老神醫,也就是世人的吹捧罷了,一點本事也沒有。”
“他的確不能。但是他說了一個人能!”舒山說道:
“那個人的名字,我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叫什麼王旗的,說是會太乙神針,利用這個針灸的針法,可以治好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