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情報，這名中年修士還只是個初階聖人，在他之上還有中階和高階聖人，以及更恐怖的大聖、聖王。
初階聖人已經如此恐怖，要是換成那些人出手，估計連阿託斯帝國也無法應付得了。
大家剛才好不容易累積起起來的那點自信心，瞬間又蕩然無存。
“你們看，那聖人的法相虛影，氣勢好像沒有剛才那麼可怕了！”
就在這時，司徒青雲突然大喊了一聲。
另外兩人抬眼看去，果然正如司徒青雲所說的那樣，矗立在虛空中的聖人法相，雖然依舊高達數百米，頂天立地，但卻變得比之前暗淡了很多。
好像剛才的出手，也耗費了不少靈力。
“我知道了！”
司徒青雲重重一拍大腿，笑道：“你們忘了麼，修士之所以強大，靠的是什麼？靈氣啊！可咱們這邊的空氣成分，這玩意少得可憐，有些地方甚至根本沒有，他根本無法保證持續不斷出手。”
“對對對，是這個道理！”
“哈哈！青雲將軍不說，我差點都不記得了。”
其餘兩人頓時恍然大悟。
其實和修真世界打了二十多年仗，科技文明早就提出過類似推論，而起點技術論壇上，關於修真界體系介紹的那篇帖子，更是說得無比詳細。
境界越高的修士，雖然舉手投足之中威力巨大，萬噸戰艦被其視若玩物，但同時也存在一個極大的弱點。
每一次出手，都必須消耗大量的靈力。
若是身處靈氣充沛的修真世界，這個弊端當然不存在，可如今換成在靈氣稀薄無比的科技文明地盤上打鬥，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沒有隨時可以呼叫的天地靈氣，修士就等於被拔了牙老虎，無法發揮其最大的戰力，只能依靠法器飛劍或者強大的修為境界碾壓敵人。
剛才初階聖人那兩次出手，都是在消耗其體內自身靈力，用一分就少一分，無法得到及時補充。
靈氣對於修士而言，就好比戰艦的動力燃油，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連作戰指揮室內的三人，都看出了端倪，身處戰場中心的淩天當然也不例外，馬上捕捉到了這一絲稍縱即逝的戰機，兩艘五十萬噸巨無霸戰列艦轟然發動，露出了一排排猙獰的冰冷炮口。
“哼，螻蟻！”
中年聖人冷冷一哼，索性放棄調息，法相虛影居高臨下，重重一腳踩下。
哀嚎聲不絕於耳。
一百多名正在作對廝殺的機甲戰士和修士，統統被這一腳踩得身體爆開，血肉模糊。
這種不分敵我的打法，看得指揮室裡眾人都是一愣。
其實在真正的修真強者眼裡，科技人類是螻蟻，那些低階修士又何嘗不是一樣，滅了就滅了，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應出，這位聖人修士心態已經出現了崩塌的跡象。
他雖是第一次踏足科技世界，但在出徵之前，早就聽說過螻蟻們有多麼不堪一擊，只需一位聖人出手，屠滅整國都不在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