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主上!”賈易和付原山雙雙單膝下跪見禮。他們也渾身濕透,很是狼狽。
“你們……”封子劍有些驚訝。
“他們一直跟著。賈易曾兩次提醒主上!”小丁如實稟報。
“那你們就留在廟中照看這位婦人吧!”封子劍走向了廟門。
封子劍和小丁來到了陳家莊。恰巧陳家莊要招家丁和護院。封子劍戴上了面具和小丁前去報名。
“你將面具拿下來!”一個管家模樣的四十上下的男子道。
“哎!爺!他的臉被火毀了容,見不得的!”小丁暗中塞給了那個人一點銀子。
“身手怎麼樣?”
封子劍也不說話,拿過那人身後一個家丁的板刀一較勁,那柄刀居然斷成兩節。那個男子瞪著眼睛半晌沒說出話來。
封子劍和小丁成了陳府的護院。他們住在西跨院。兩人一間屋子。屋裡的陳設簡潔,但是頗幹淨整潔。
不久,他們就聽說陳大少爺病了。封子劍讓小丁檢視他的藥。小丁將藥渣帶出了府交給了賈易。賈易找了個老郎中一檢視,藥渣裡有毒草。
夜晚,封子劍偷偷潛入陳大少爺房中。陳大少爺雖然體弱,但是人還清醒。他吃驚的看著封子劍。
“你的藥裡有毒!不能再喝了。明天無論如何你都不喝這藥。並且把事情鬧大,我會幫助你的。”
“你是誰!我憑什麼相信你?”陳大少爺責問道。
“我是你的護院,來幫你的!你若不信就繼續喝這藥,不出三日,醫藥無救!”封子劍說完,飛身從後窗消失了。
第二日,陳大少爺不再喝藥,並且讓管家錢三去找個郎中來。他的小妾齊兒趕來想要拿走藥碗。陳大少爺卻按住藥碗,眼睛只盯著齊兒。
不一會兒,齊兒的二哥和三哥便到了。他們看出了陳大少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就遣散下人。
“陳一峰!本來你還有三天的壽命,可是你卻不知道珍惜。這可是你咎由自取,休怪我了!”齊兒的三哥說完就走了過來。
“慢著!你把話說明白了!”陳一峰心下一沉。
“三哥!讓他做個明白鬼也好!”齊兒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們三人本就是江湖上的三怪。專門靠用女色騙人錢財。尤其像你這樣的人。”
“你們,你們……”陳一峰驚得說不出話來。
“誰知你有個能持家的好媳婦,使我們大費周章!她雖然發現了我們的計謀,卻被你這個傻子趕出了家門。”
“她會報官的!”
“先不說她還顧不顧你!她早已經中了我們的慢性毒藥,這會兒恐怕已經……”
“你們這群畜生!我和你們拼了!”陳一峰猛的站了起來,剛一邁步,便摔倒了。
“哈哈!哈!”齊兒的三哥大笑起來。
“把藥給他灌下去,送他上路吧!”齊兒的二哥掏出一瓷瓶倒了一點粉末在藥碗裡。
齊兒的三哥按住了陳一峰的胳膊。陳一峰又驚又怒下已經丟了半條命,哪裡還有力氣反抗。他只弱弱的問了一句:“齊兒,我們好歹也是夫妻啊!”
“噗嗤!”齊兒樂了。
“他才是我的丈夫!”齊兒指著他二哥道。
“雲兒!是我不相信你的話,如今才落到這個下場,我這就和你去了!”陳一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