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青見樹葉中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落下來一些枝葉。他鬆了口氣。
“盟主!我們啟程吧!”左長老來請盧青。
盧青等人遂隨左長老一起出了玉水山莊。他們騎上快馬直奔漳州而去。
封子劍和弗兒躍下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那個盧青有點太魯莽了,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別人,那麼就難免會傷及無辜!”封子劍不悅道。
“你以前才不會說這樣的話。”弗兒看著封子劍笑了。
“為什麼?”封子劍有些吃驚。
“因為你比他還狠!”弗兒說完就向莊外跑。
“哦?好你個弗兒!”封子劍愣了一下,追了出去。
弗兒哪能跑過封子劍,他在山莊門口捉住了弗兒。弗兒笑得岔了氣,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小肚子。
“說!我以前真的很……”封子劍捏著弗兒的小下巴找不到合適的詞了。弗兒笑得更歡了,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封子劍幹脆把弗兒橫抱起來。弗兒不笑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封子劍。封子劍板著個臉走到一棵樹下,他把弗兒放到這棵樹的一枝樹幹上。這樹幹只有三四寸寬,弗兒一動不敢動。
“快把我弄下來!”弗兒叫道。
封子劍在樹下抱著胳膊看著弗兒躺在這樹枝上不敢亂動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弗兒已經從樹幹上跌落下來。他趕緊把弗兒接住。弗兒瞪了他一眼,掙脫他的懷抱,向山下跑去。封子劍緊跟在弗兒身後。
“你離我遠一點,我不要理你了!”弗兒鬧起了脾氣。
封子劍也不吱聲,只是跟著弗兒。他們兩人在山下吃了面條,然後弗兒買了兩匹馬,兩個人也直奔漳州而去。
盧青等武林人士挑了玄冥教總舵,鐵麵灰衣人飛書灰衣舵分舵前去救援。他們只救下了逃出來的玄冥教教主和他的兩個大弟子。其餘的玄冥教教眾皆死於非命。
玄冥教教主到了灰衣舵總舵後,氣的七竅生煙。他揚言要血洗武林。鐵麵灰衣人只是冷笑。但他知道玄冥教遍佈南北朝境內,勢力之強大依舊不可小覷。
盧青拿下玄冥教總舵後,吩咐各個門派結成聯盟,每天互通訊息,以防玄冥教反撲和報複。
另一方面,盧青下令徹查各個玄冥教分教。但是,玄冥教素來行事詭秘,查起來很不容易。
盧青率眾回到玉水山莊坐鎮。封子劍和弗兒就住在了玉水山莊山下的玉水鎮的一個不起眼的客棧裡。
十天後,盧青接到鹿鹿島飛鴿傳書,告知他封子劍和弗兒已經離開了鹿鹿島不知去向。盧青那兩天有些焦躁。要不是這個盟主的職責所在,他一定會去尋找弗兒。
玉水山莊新招募了一批人。他們大都是會些拳腳的年輕後生,因仰慕玉水山莊而來。盧青把訓練他們的任務交給了每天無所事事的古煙峰。
古煙峰對這百十來個年輕後生頗感興趣,他竟然爽快的答應了。沒想到他的第一課竟然是教這些年輕人遇到強敵怎樣逃生。
左長老氣憤的跑到盧青這裡告狀。看著吹鬍子瞪眼的左長老,盧青笑了。
“他教的也沒有錯!遇到強敵能逃一個是一個,不比白白送死強嗎?”
“都跑光了你,你怎麼辦呢?”左長老氣的直哆嗦。
“我也只有逃了!”
芊芊忍不住樂出了聲。左長老瞪了盧青老半天拂袖而去。
古煙峰聽完他的徒弟的彙報,也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對我胃口!”他眯起了小眼睛。原來,古煙峰的武功也是一脈單傳,到了他這裡,到現在他也沒有找到傳人。
他有意要將自己的一身武功傳給盧青。於是,盧青請他喝酒之時,他藉著酒意將自己的心思和盤托出。
盧青對他的武功手法頗感興趣。只是自己已經師從鹿鹿島主,所以頗感為難。他乘著酒意讓人喊來了張天顏。
張天顏以為是叫他來喝酒的。於是就坐下喝酒。盧青把古煙峰的意思和自己的想法一說。張天顏就明白了盧青是讓他給想個辦法。
“有了!”張天顏一拍桌子。
古煙峰和盧青兩個人的頭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