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下殺手?”弗兒不解的問盧青。
“我師傅有令,不得在島上殺人。不過他們能不能回去就不好說了。”盧青暗自得意的笑了。
“你們在船上動了手腳?”弗兒冰雪聰明。
“誰說的?”盧青抹下臉。
“好!我收回我的話!我們快回去!別耽誤了時辰。”弗兒拉著封子劍一溜小跑上了齊鹿山。
大家一起來到柳桃林,齊動手掛紅燈籠、貼喜字。然後封子劍坐在正中,弗兒做媒,兩人正式拜堂成親。姬長風由盧青扶著,完成了拜堂儀式。
酒席擺在柳桃林前的空地上,大家歡聚一堂喝著姬長風和柳一花的喜酒。張天顏被灌得爛醉如泥。盧青和封子劍也醉的不輕。弗兒和芊芊把他們幾個弄了回去。張天顏被弗兒送到了七海的屋子裡。因為他的屋子裡有兩張塌。
七海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張天顏搖搖頭。他嫌屋裡酒味太濃,就把所有的窗戶都開啟了。
夜半十分,七海感到頭有些暈。他忙閉住呼吸,依然端坐在蒲団之上。這時,有兩個人從窗戶翻了進來,揮刀直取七海。七海用食指和中指各夾住兩柄刀,那兩個人使出吃奶的勁也不能使刀再移動半寸。
七海輕輕一推,那兩個人頓時跌坐不起。七海站了起來,走過去點了兩個人的xue道。然後他來到了封子劍和弗兒的房間。
他們的房門已經開啟,七海心裡一驚,人已經到了屋裡。屋裡居然沒有人?七海很是納悶。他腳步沒停的來到了盧青的屋外。屋裡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七海進去一看,四個黑衣蒙面人與盧青鬥得正酣。
七海使出了七絕指,就近點到了離他最近的兩個人。一下去掉了兩個人,盧青便感覺輕鬆了許多,他痛下殺手,解決了另外兩人。
“師傅不許在島上殺人!”
“你不說,師傅不會知道!”盧青沖出了屋子。
弗兒和芊芊扶著沉醉未醒的封子劍從樹叢後走了出來。七海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因為師傅要閉關時交代過,不能讓封子劍在鹿鹿島出事。
齊鹿山最高峰傳來廝殺聲,這些人竟然上了祖廟。
“大師兄在那裡!”弗兒道。
“七海!你留在這裡守著,我上去看看!”盧青不等七海搭話,人已經沖上了山。
“你們站在一旁!”七海吩咐。
弗兒和芊芊把封子劍放到盧青屋裡的塌上,然後給他灌了醒酒茶。
七海在屋外啟動了機關,弗兒站在那裡觀看。從外表看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如果這時有人走過來,就會陷入陣中無法逃脫了。
七海把屋裡的那兩個人捆了起來。把另外兩具屍身抬了出去。然後,他回到屋裡解開其中一人的xue道。
“你們倒底是誰?”弗兒扯下他的衣襟,揪著他的衣領問。
那人閉著眼睛,並不答話。
“七海!把你的刀給我!”弗兒沖七海喊道。
七海不情願的把身上的短刀交給了弗兒。弗兒揪著那人的頭發,拿著刀在他的眼前晃著。那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弗兒並不問話,只是看著他。不一會兒,那人的眼睛不動了。
“誰派你們來的?”
“玄冥教教主!”
“他怎麼會來島上?”
“是灰鴿舵主飛鴿傳書。”
“灰鴿舵主沒死?”弗兒吃了一驚。
“沒有!”
“是誰救了他?”
“是我們的船遇到他們漂在海上,就把他們救上船。然後,我們教主定計夜襲你們。”
正在此時,外面的陣法啟動。弗兒分了神,那人好像突然醒轉過來,眼神迷茫的看著弗兒。
“噢!弗兒!你用了……”芊芊的話被弗兒用手勢給打斷了。
七海也吃驚的看了一眼弗兒,然後走出屋門,向陣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