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風素晚見到他後一點都不慌不忙的神色,黎落夕拼命的壓住自己心裡的怒火,“怎麼,晚兒難道覺得朕不該來嗎?還是朕來的不是時候?”
任誰聽到黎落夕的這句話,都知道他是生氣了,無色也立馬下跪向黎落夕行禮解釋道:“臣下無色參加陛下,臣下剛剛對娘娘的舉動只是想要作畫而已,萬望陛下不要誤會。”
要是無色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更是讓黎落夕怒火沖天,“是嗎?原來你們平時就是這樣作畫的啊。”
方才為了使無色能夠摸的清楚一點,所以風素晚是坐在凳子上,無色剛好站在她身後,然後雙手從風素晚的額頭往下慢慢摸的,黎落夕進來的時候,無色剛好摸到風素晚的臉頰,隨著無色的動作,很容易看成是無色正在背後捧著風素晚臉的樣子,所以黎落夕生氣也是應該的。
但是,風素晚緩緩起身,然後很鎮定的一步一步邁向黎落夕跟前,她什麼都沒解釋,只是仰著頭很誠懇的看向黎落夕,“陛下相信晚兒嗎?”
黎落夕很想說他信,可是剛才的情景又讓他如何相信,他是那麼真切的看到他們兩個的舉動,又是那麼清楚的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他怎麼可能信,“相信?晚兒讓朕拿什麼相信?”
風素晚似是不甘心也似是沒聽見的又問了黎落夕一遍,“陛下,相信晚兒嗎?”
這一次風素晚的語調也放的比較慢,說話間也特意加了停頓,可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事實又怎麼可能當沒看到,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黎落夕又特意掃視了一眼畫室內,周圍滿滿的掛的都是無色這段時間的畫作,那上面的人黎落夕一看就知道是風素晚,“如果晚兒告訴朕那些畫作上的人不是晚兒,那麼朕就相信朕剛剛看到的都是誤會。”
黎落夕的回答已經很明白了,風素晚也說不上來什麼心情,只是漸漸的低下了頭不再去看黎落夕,過了好半響,風素晚才開口道:“那些畫作上的人確實都是我,關於這一點,我並不想欺騙陛下。”
風素晚突然的自稱也說明了她對這件事的態度,黎落夕也便順著她的話道:“那麼你告訴朕,這就是你一直來此學畫的原因嗎?還是說,你來學畫根本就是用來搪塞朕的一個藉口。”
“藉口?”對於黎落夕這樣的說詞風素晚這次也很快就回應了,“那陛下認為我找這樣的藉口是來這裡做什麼的呢?”
如果是尋常女子,遇到這種事恐怕早就等不及的解釋了,可偏偏風素晚卻是一句解釋都沒有,還反問黎落夕,這讓黎落夕也是莫名的火大,“那些畫作難道畫的還不夠清楚嗎?怪不得前幾日朕問你,你說來這裡學畫很輕鬆,原來這就是你輕鬆的理由嗎?”
“原來陛下是這麼認為的啊。”風素晚此刻也才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失落和無助,她本以為,她的傷應該可以痊癒了,可是現在,她的舊傷好像還沒好,就又添了一道新傷,“那麼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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