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的五個姐姐也不例外。
自從我從家裡走了之後,她們也沒有什麼理由在賴在家裡,姐夫們都有自己的工作,姐姐們的孩子也需要上學,所有人,都在我離開了只好,紛紛的離去,留下了我父母二人獨自在家。雖然有些狠心,但是,這卻是非常有必要的。
我總有一天會離去,必須要從現在開始,讓兩個老人適應著沒有我的生活。慢慢的適應,要比我忽然的離去,要容易接受的多。
沒有人會一輩子都陪著你,就算是白發夫妻,也會先後的離去,所以,盡管是再不捨,在留戀,也只能打起勇氣,挺起胸膛的去面對。這,便是生活,殘忍的生活。
三姐放下手機,呆呆的盯著電視,電視裡的內容,卻絲毫看不下去。漸漸的,三姐開始流淚,然後小聲的啜泣,最後,抱著沙發上的靠墊痛苦。
外甥聽聲,躡手躡腳的從臥室走到客廳,年紀還小的他,不懂什麼是傷心,也不懂什麼叫無力。
他拿起電話,按照記憶中的號碼,撥了出去,很快的,電話的那頭就接通了。
“爸爸!”電話一接通,外甥就直接開口。
“哎!幹嘛的兒子。”姐夫的聲音顯得很高興。
“我媽哭了。”
姐夫沉默了一會,低聲說道:“你把電話給你.媽”
外甥很聽話的,把電話放到姐姐的耳旁。
姐夫聽著電話那頭的哭泣聲,嘆了一口氣,柔聲說道:“我今天晚上回去,明天跟你回家。”
姐姐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千言萬語,只化成一個“恩”字。
......
我的朋友很多,但是,關系最好的,也就是我們五個人了,但是,我們五個人卻很少能在一起,正經八百的吃頓飯就連見面,都是在過年的時候,能一起玩耍玩耍,剩下的時候,都在努力的工作。就連吃飯,也總是少那麼一兩個。
“南哥!聽說你跟六子去長春見小姑娘去了?可以啊!”
這是一家,我們經常去的燒烤店,不算太大,生意卻很好,味道也很不錯。
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桌子上已經陸續的開始上一些肉串之類的東西了。三個人要了一箱涼啤酒,人手一個,一口肉,一口酒!肆無忌憚的喝了起來。
“恩!”張楠點了點頭,扔掉了手裡的簽子,拿起紙擦了擦嘴和手,無奈道:“女孩不錯,可惜,是參加她的婚禮去了。所以沒什麼機會。”
“哈哈!”說話的是歲數最小的小管,我們都打趣著,稱呼他為濤哥!
濤哥哈哈一笑:“你就是完蛋!參加人家婚禮,那你肯定是結婚之前認識人家的啊!你要是有能耐,就算是訂婚了,也能給人家撬來!”
亮子拿起啤酒與濤哥撞了一下杯,贊同道:“濤哥說的有道理啊!”
張楠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像你六哥那麼大能耐呢?說撬誰就撬誰?”
“也對,畢竟人和人還是有區別的。”濤哥點了點頭。
“對了,六哥呢?你倆不是一起去的麼,怎麼你回來了,他沒回來呢?”
“他?”張楠一瞪眼睛,沒好氣的說道:“他出去瀟灑去了!這回離婚了,如他願了,他能好好的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