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書雪的臉色難看至極。
她從小就和阮卿卿不對付。
小時候她被阮立書夫妻領養回家的時候,本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堂。
可養母告訴她,要樣樣比過阮卿卿。
阮卿卿鋼琴十級,她討厭鋼琴,每天含淚練習,至今也未過十級。
阮卿卿打小練習芭蕾舞,她最是怕疼,至今劈叉也不會。
阮卿卿門門功課考第一,每年都拿全國獎學金,各類比賽獎項拿到手軟。
她從小就躲著阮卿卿,以免被養母拿來做對比,回家又該挨一頓打。
現在她好不容易擺脫養父託關係找到陳教授這兒。
沒成想阮卿卿也跟著來了。
瞪大了一雙眼睛,阮書雪咬牙衝阮卿卿低聲道,“你跟蹤我。”
肯定的語氣逗笑了阮卿卿。
攤開筆記本開始記錄今天的內容,阮卿卿找出一支筆來扭頭衝她疑惑道,“你以為我是你?野雞大學的米蟲。拜託,我身為京大的高材生,很忙的好嗎?”
欠揍的話語也不知同誰學的,氣得阮書雪恨不得摔筆就走。
在養母的威壓下,她越來越不愛學習。
導致最後高考時候只夠到一所野雞大學的分數線。
比起阮卿卿一家高調慶祝阮卿卿考上京城大學,養母當時的氣壓嚇得她三天沒敢出門。
如今阮卿卿拿這件事出來說,若不是還有陳教授在,她一定要將她打的滿地找牙。
陳教授露出今晚第三次不滿的眼神。
捏緊手中的馬克筆,陳教授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阮書雪,認真些,今晚的課很重要!”
阮書雪一聽陳教授喊了自己的名字,立馬錶示不服。
阮書雪,“為什麼只點我的名字,阮卿卿也沒有認真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