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打歪了準頭,不如說是阮卿卿找了其他的目標。
霍爾站在原地,眉頭死死擰在一塊兒。
右耳處已經喪失了知覺,只能聽到滴滴液體掉落在地板上的細微聲響。
“啊!!!”
霍爾後知後覺的狂吼聲終於招來了樓下的人。
首當其衝的是霍爾的母親。
一見自己兒子右耳血肉模糊,年過半百的女人登時不敢相信的開始掉眼淚。
待霍爾的父親被傭人攙扶著上樓,看到自己的老來子成了這番模樣後,頓時受不住氣得直拿手中柺杖敲打地板。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老霍爾頂著一頭稀疏的白髮,氣得站不穩身子,“家庭醫生呢?快把他叫上來!”
說完這些,老霍爾一腳踏入臥室,這才看到了方才叫門擋住身影的阮卿卿。
“這個女人是誰?是你弄傷了霍爾!”
老霍爾丟掉手中柺杖,從腰間拔出一隻與阮卿卿手中一模一樣的鐵傢伙,直指阮卿卿的腦門。
老霍爾,“小丫頭,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老人的語氣沉著,明明已經喘不上氣來了,眼神卻猶如鷹隼般犀利。
臥室門口圍繞了許多人,其中不乏有認識大衛的。
一見大衛躺在地面死不瞑目的樣子,卻沒人敢驚撥出聲。
他們所在的地方不是休閒酒吧,而是a國黑shou黨的霍爾家族。
這時候要是敢出聲,那就等於在送命。
可這其中並不包括一人。
在聽到樓上的聲響時,他的心口就跟著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