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後花園。
十一月底近十二月的氣溫已經低了不少。
甫一走出側門,方若妤就凍得縮了縮脖子。
走在前方目視前方的阮嘉樹好似腦袋後頭長了眼睛一般,他停下腳步,取下掛在脖頸間的圍巾,轉身系在身後人的脖頸上。
後院裡栽種著適合時下季節的白菊,寒風一過,帶來陣陣冷香。
和阮嘉樹身上的味道差不離。
方若妤心想。
後院十分冷清,平時只有白日裡管理花園的王伯會過來。
今日王伯告了假回家看女兒去了,是以今晚的後花園中,只要阮家人不來,就只有他們二人在。
“還冷?”
低沉優雅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在耳邊炸開,方若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酥麻的耳朵,抬起頭正好撞進了阮嘉樹的雙眸中。
下意識搖了搖頭,方若妤張口說了句不冷。
阮嘉樹這才點頭,帶著她來到後花園中專門為妹妹和她打造的鞦韆邊上。
“上去,”他對她說。
雖然疑惑為什麼大晚上要在寒風中玩鞦韆,但對方是阮嘉樹,方若妤還是乖乖聽了話。
阮嘉樹並沒有搖動鞦韆,而是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小小的鞦韆上承載著兩名成年人,一時間,方若妤心中充滿了‘鞦韆會斷’的擔憂,沒有瞧見阮嘉樹眼中閃過的算計。
“白翎下週二抵達海城機場。”
突如其來的話語打斷了方若妤心中的擔憂。
掩下心中的悶悶不樂,她點頭笑道,“是麼?那挺好的。”
被顧寒霄教育了一下午的阮嘉樹心中有了底氣。
瞧見心上人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加大了話語中刺激人心的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