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稔的語氣彰顯出顧寒霄在阮家的地位。
阮若離不知道一年內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妹妹被變態盯上了不說,就連顧寒霄也在阮家佔據了一席之地。
而且對方來意明顯不是蹭頓晚餐。
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瞧著顧寒霄不斷朝阮卿卿靠近,跟在後頭的阮若離冷哼一聲,直接插在二人中間,隔絕了兩人靠在一起的可能性。
無視旁邊顧寒霄要殺人的目光,阮若離旁若無人道,“卿卿啊,課業上怎麼樣啊?需不需要哥哥的輔導啊?”
阮若離在國外上的大學,整個大學期間績點都是及格線飄過。
小學時候阮卿卿也被阮若離輔導過,只是後者每次輔導著就開始帶阮卿卿玩遊戲,沒個正經樣子。
被阮嘉樹發現後就將他丟出書房,再不讓他輔導阮卿卿的功課。
想起幼年時期的阮若離的輔導,阮卿卿連連擺手說不用。
她所在的大學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校,教授們上的課她都跟得上。
妹妹的功課比自己好得多,自己想帶著妹妹打遊戲的念頭破碎。
阮若離遺憾地探嘆了口氣。
晚餐過後顧寒霄便自發離開,離開之前想和阮卿卿獨處一段時間,也被阮若離打斷。
回家的路上,顧寒霄頗有些頭疼地靠坐在車後座。
光是一個阮若離就夠麻煩的,卿卿的生日馬上要到了,接下去還沒回家的三個男人更是難對付。
追妻之路漫漫,顧寒霄一個頭有五個大。
第二天一大早,阮卿卿就被塞進阮嘉樹安排的車內。
車子裡坐著兩名保鏢以及一名司機,車子還是專用的防彈車,阮卿卿感慨自家哥哥想的實在太多。
時家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動用真槍實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