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沒有知道陳潤公之前的表現,而是以為都是依靠著陳世卿的關系,來到了這艘大畫舫上。
一個靠走後門和攀關系的‘關系戶’,能有什麼水平,能有什麼真材實料?
不過既然是走他的後門,那麼就和他們沒有關繫了。
他們這兩個人精,自然不會介意錦上添花,反正也不需要多做什麼,只需要默不作聲,當做不看到便是。
到時候要是皇上怪罪下倆,也不是他們兩個來承擔罪責,而是他陳世卿來承擔這個罪責。
如果皇上沒有怪罪下來,他們還可以讓陳世卿欠下他們的一個人情,雖然現在還沒有太多的用處,還看不見好的一面。
可是等到陳世卿當上了大官,手中的權力大了,到時候這個人情可就非同小可了。
六十多歲的狀元說道:“世卿,我說吧,今年的鬥才大會沒有什麼出彩的年輕人。”
五十多歲的老者接著說道:“就是,你還不信,不過也不怪你,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賽,不瞭解。”
陳世卿淡淡的笑著,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再一次喝了一口大紅袍。
這個時候,傳來了船和船相互碰撞的聲音。
從那艘中型畫舫上,走來了一個有些病態,但是面容白淨清秀的年輕人。
正是秀才宋濮漾,他一走到船上,便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陳潤公還有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絕色美人。
陳潤公看到他前來,有些驚訝,說到:“宋濮漾,你不回去麼?你的工作不是已經結束了?”
陳潤公知道,小畫舫的比賽結束後,那些考官便可以回家。
在後世,那個上班族不是整天都在盼著下班,然後回家。
可是這兄弟倒好,下班了卻還沒回去。
這讓陳潤公感覺到有些疑惑。
宋濮漾輕輕的咳了一下,然後說道:“不礙事,家裡也就我一個人,回去不回去都一樣,回去了照樣還是一個人。所以我就幹脆不回去,想著可以來到你這裡,看一下你的比賽。怎麼樣?你得第幾名?”
陳潤公對於宋濮漾的感覺還不錯,於是笑著說到:“我還沒開始呢,不過也快了,就剩下我一個。”
宋濮漾聽到後,臉上露出了笑容,搓了搓手,高興的說道:“總算是給我趕上了,哈哈哈,又可以一睹你的詩篇了。”
這個時候,陳世卿發話了,淡淡的說道:“不是還有人沒有參賽麼?”
兩個老人立刻同時說到:“你說他?”
陳世卿淡淡的說道:“正是,不能還有誰?如果我陳世卿沒有記錯的話,中型畫舫裡的前三名,應該是就是他們三個人沒錯吧?而且前兩名已經參加完比賽了,就只剩下他了。”
六十多歲的狀元說道:“世卿啊,這事呢,你做了也就做了,我們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大家都好過,但是你要是讓他參加比賽,到時候我們人也難做啊。”
五十多歲的老者這個時候也說道:“世卿,你這不是讓我難做人麼?要是他不比賽,我們可以給他第三名,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他一旦比賽了,那他們三個人之前的水平不就暴露出來了麼?這樣,到時候他的水平比之前的第四名還要差很多,到時候怎麼交代?”
陳世卿淡淡的說道:“他雖然是我陳世卿的弟弟,但是我陳世卿的為人,你們應該還是瞭解的。我當時讓人把他放進來,確實是有私心,因為他是我的四弟,但是我也只是給他參加比賽的機會。我想這個應該不算過分吧?畢竟鬥才大會的最終目的是選出出類拔萃的人,然後給那些人名次和相應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