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貴姓陳,名潤公。你叫我陳潤公就好,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公子。”陳潤公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也就把他的名字告訴給了他。
陳潤公也存了結交他的心情。
“不好,我還是叫你陳潤公就好,後面那個不能叫,這樣叫你就是被你佔便宜了,我可還沒這麼傻呢。”宋濮漾笑呵呵的說到。
“哈哈。你還是不傻的嘛。”
“那是。”
“兄弟,你的這首詩,是真的好啊,前面四句採用白描手法,雖然沒有做太多的修飾,但是慈母的形象卻依然躍然紙上,不是,是躍然聲中。雖看不見母親眯著眼,一針又一針的為我們縫製衣服,但是我一閉上眼睛,那種感人肺腑的形象,就浮現在我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啊。”宋濮漾笑著說道。
頓了頓,宋濮漾接著說道:“所以,我宋濮漾,認為這位陳潤公先生的文章遠勝第二名的《論雪》。無論是語言還是所表達的出來的情感,都是遠勝於《論雪》。”
說完,又問到:“陳潤公,你這篇文章的題目是什麼?”
陳潤公立刻說道:“遊子吟。”
本來這詩就是他抄別人的詩篇,還把孟郊的名字換成了自己,這本就已經夠缺德的了,所以題目,他是斷然不會作出任何改變的。
宋濮漾聽到後,爽朗的笑著,全然沒有那絲絲的病態,大聲說道:“因此,我宋濮漾認為陳潤公的《遊子吟》勝出。”
“好一個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我丁夢道也認為《遊子吟》勝出。”
“算我一個。”
“你這個老家夥,剛剛好像是你說的他在浪費你時間的吧?”
“我有說過麼?我想想,好了,我想出來了,我沒有說出這樣的話。”
“還有我。也算我一個。”
“你們這些老家夥,怎麼這麼沒有主見,好的,我說完了。對了,也算我一個。”
...
第一艘畫舫負責的秀才評委,全部都認為《遊子吟》勝出。
所以,比賽結果很明顯,就是陳潤公勝出了。
陳潤公來到那個第二名面前,說道:“你輸了,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我不服輸,大家聽著,這首詩,不是他創作出來的,是別人寫的,他只是抄過來而已,所以其實我雖然輸了,但是我輸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那個人,既然我是輸給了那個人,不是輸給你。那麼我就不必履行賭約了,大家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第二名想到後果,非常的害怕,所以就立刻大聲說道。
雖然他也沒聽說過這首詩,但是自己也不是讀遍全天下詩篇的人,總會有些沒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