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讓他去找的東西他是沒有找到的,可那人也是不惱,只是安排他在這裡守著,就這麼耗著,也不吩咐他去做什麼別的事。到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峽谷縫隙中一隻彩色的鷹眼長身的鳥飛出,自帶一種特殊鳴叫,顯得峽谷有些詭異。
它落在凌風身前不遠處,鷹眼發出黑氣,最後黑氣又匯聚成一張紙狀物,妥妥的安放在凌風手中。
紙上也是僅僅只有幾個字的。
“揚,藍洋。”這幾個字又稀稀疏疏的退去,轉而變成一副地圖。
凌風只看了一眼就不在看了,這裡……他知道那人又要做事了。
那鳥不見了,化作了霧氣,隨風散落,除了有些與環境不相符合的氣味外再沒什麼其他的痕跡留下,就好像是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
時間是過的最快的,彷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沈夏已經是回來整整一個月了,凌若辰沒有再來糾纏與她,但也沒有解除婚約,這件事也就是這樣拖著,沈夏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沒過糾結這個問題。
凌風的訊息根本就是聽不到的,說的是和邢墨在一起,但他們兩個人也太不顧及她等我感受了,這麼長的時間都不給她寫封信。
戰場上每天都會有不少人離去,形勢越來越險峻,邢墨卻是遲遲不作出應對之策,將士們叫苦連篇,皆是對這位少年將軍產生了懷疑。風曉原本是等著時機一到就出手的,怎奈老大卻是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老大,我們就這樣會不會讓敵人太猖狂了?”風曉看著在一旁靜靜看書的邢墨。
“現在過去幾日了?”頭依舊是埋在書,一目十行,只是淡淡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並未回答風曉的話。
“都已經是第十日了。”風曉看著老大一副不著急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了些什麼。
“準備準備,我們今天晚上行動。”邢墨抬起頭一臉的邪魅,腹黑如他,又怎麼會放過這次機會呢!何況這都是他們自己照的。
從小就和邢墨一起長大,風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貨絕對是沒憋什麼好事,突然間同情敵方怎麼辦?
邢墨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風曉的擔憂的,他把目光放在了佈防圖上面,這是探子冒著生命危險打探到的,是他培養出來的,信的過,況且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背叛。
“這個你拿著,有用。”
邢墨沒多說,這些時日,他雖然是恢復不少,但據之前的實力還是差了很多,軍隊中的大小事務眾多,偏偏他用的禁術是最為耗費體力的,使用一次需得靜靜調養上些時日,可他又怎麼可能靜靜的調養?
風曉拿著佈防圖一笑,把它塞到袖子裡,一聲呲笑。
“那我可就走了,你可就一個人在這裡待著吧,無聊死你。”他們認識這麼多年,所以這些玩笑也開了不下百次了,邢墨也是不介意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是沒什麼威懾力的。
風曉見邢墨的舉動笑的更加大聲了,怕邢墨真的生氣,一個人揮著手,捂著嘴跑了,跑到帳門口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邢墨就是一句
“擦擦口水,都是幾天前的事了。”邢墨一聽竟是真的摸摸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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