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不會是和她母親一樣吧!”說話的卻不是白衣男子,而是躺在地上的老人。
眾人不知道這背後的故事,雖是好奇,但也不能多問。
“還請前輩幫忙。”沈夏向他求助。
“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也無能為力。”清頓了頓,繼而說到
“我也是醫族人,所以對仙靈草,我也無可奈何。”雖是不識的沈夏,但他還是想到了蕭驥,其實就連蕭驥他都是沒見過幾次的,唯一的印象就是蕭驥還是個小娃娃的時候,他曾抱過幾次,那小鼻子小眼睛的,讓人心疼的緊。
“那前輩可知道何處去尋?”
“恕不能透露。”清拒絕的得當,這,件事還是要靠他們自己去做的。
一旁的老人聽了沈夏的幾句話心裡不舒服,憑什麼叫他的時候與叫清的時候,天上地下兩個態度,實在是太過分了。
“喂,丫頭,你怎麼不問問我?”不知是聲音太小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竟是沒人來理睬他。頓時更加鬱悶。
“既然前輩有自己的苦衷,那晚輩也不便多言。”沈夏等人幾乎是要走了,偏偏玄還不願讓她走,自己還沒證明自己比清強呢!
“丫頭別走啊,他不知道練仙靈草,我可是知道的。”說著還想爬起來,怎奈之前清也只是為他清走了一些雜物,剩下的還有很多,他竟是起不來。好歹也是武林高手呢!
“仙靈草就在後山的峭壁之上,你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嗎?”這一聲算是拼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沈夏回頭,看了眼清,清只是淡然一笑,並未說對,也沒有說錯,似是肯定,又似是否認。真真假假,又有誰能辨別?
“多謝前輩。”沈夏鄭重道謝,繼而帶著所有人退出了木屋。
玄:對什麼對,那是我給你的提示,你們……太過分了,欺負老人家。
“玄,你這又是幹什麼,把家裡弄的這樣亂,又要收拾好久,我好心累。”清故作心痛,就好像罪魁禍首不是他一樣。
“你……你們就知道欺負我!”明明就是他施了咒語,名為防盜,只要有了外人進入,全屋就會亂成一鍋粥,要不然他在怎麼折騰還能把自己埋在雜物堆裡不是?
“師兄,你快點把這些弄走,太難了。”玄哽咽,這些壓了他快兩天了,憑他那好動的習慣,早就憋出病來了。
“我給你拿開,你不許走。”商量著。
“不行,我……”玄還想討價還價,豈料清的手頹然放下,
“那你就一直壓著吧!反正只有這樣你才不會走。”
“別別別,我不走,不走。”他這才不想這樣呢!
清聞言,舒爾一笑,將其餘雜物搬走,撕掉了玄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副少年的臉,清秀至極。
“幹嘛總是這樣。”
“話說師兄,我們這樣真的好嗎!前兩天我去看老姚頭,他臉上的褶子都快趕上師傅了,他看見我的時候,我感覺他能打哭我。”不是調笑,倒是這麼認真的。
清只是那樣注視著他,也不說話。
“好了好了,師兄,你看那小丫頭身邊的那小夥子是不是挺特殊。”他說的是凌風,儘管他從始至終沒說過話,但高手之間,只憑一個眼神。
“再過幾年,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