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不能重創他的這位好哥哥,起碼是能讓他對付上好一會了!
與閻修賢的關注點不同,藍沁那雙淬了毒的眸光一直死盯著藍伶珊不放。她認為,為了對藍家的人進行打擊報復,恐怕最好不過是從藍伶珊的身上開始。
藍伶珊擁有藍家唯一的嫡系血脈,假如沒有她的存在,藍家根本就無足輕重。而讓她至此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源頭不過就是那藍家的嫡系血脈!
前段時日,她為了逃出將軍府,卻不料中了鳳若溪等人的攻擊,以此落難荒郊野外,若非她將自己的性命與閻修賢作為救她的交換,恐怕她還無法站在這裡看到一出這麼精彩的戲碼。
所以,她定要藍伶珊從這世上消失!這樣一來,藍家那群廢物又成得了什麼氣候?
藍伶珊並不知曉在距離她不遠處的位置,竟是兩位製造了此次襲擊她的箭雨的罪魁禍首所在。她盯著頭頂上的五爪金龍,深怕它會抵擋不住數量如此居多的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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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修珏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憂,在離開鳳神國到仙人島這麼久以來首次開口,對她安慰道:“金麒並非一般的魔獸,此次箭雨結束前,他能護我們周全。”
聞言,藍伶珊只是淡淡地點了點自己的頭顱表示知曉,然後若有所感地朝遠處某個山坡的背面看去,心有不寧道:“我覺得此次的埋伏似乎並不簡單,倘若我們能熬過箭雨,可難保他們不會還有下招,我們得防範於未然。”
“你可有想法?”閻修珏淡然問道。
他並非是沒考慮過藍伶珊的說話,按理,他是能猜到此次製藥箭雨對他們進行襲擊的是誰,可這並不妨礙他想讓她透過此次的機會去歷練,乾脆就把應對之策留給她去考量。
藍伶珊抬頭仰望那些接連不斷的箭刃紛紛落到五爪大金龍的軀體之上,仍未見其有停歇的跡象,不由得感嘆這安排箭雨襲擊她的人之用心與豪氣。
這箭一支支的全都折在金麒的身上,就算暗算之人看了不心疼,她都要為他心疼了。
看到那些斷裂開的箭刃,少說沒有幾千都有上萬了,可這箭怎麼說都得花錢請人制造吧?射箭的弓箭手得請吧?也還真不知道是誰與她有這麼大的仇怨,非得置她於死地?
藍伶珊將她自己最近所得罪過的人全都列了一個清單,而有這財力與人力去針對她的恐怕也就只有藍家的那些長老們。
可問題是她對藍鳳與藍淵這二人頂多就犯了口舌之錯,再者她怎麼說也還是藍家的人,唯一的嫡系血脈,量人家想要對她下毒手,怎麼也得思量思量吧?
所以藍伶珊首先就排除了藍家的長老欲對她下毒手的這一想法,而是把眸光看向遠處的一個山坡之後,直接召喚出大黑,對它吩咐道:“大黑,在那麼多的獸寵中就屬你跑得最快了,你能不能避開天空中的箭雨,趕到那山坡之後去勘查?我總覺得那之後似乎隱藏著什麼……”
大黑一出獸寵空間,抬頭往天上一瞧,臉直接是黑得不能再黑了。它朝藍伶珊吼道:“我去!你當小爺我是金剛不壞之身啊!這麼多的箭刃,就算我跑得再快,就這麼衝出去,定會變成箭豬的好吧!”
藍伶珊,“……”
她抬頭再看了一眼接連而下的箭刃,覺得大黑說的確實在理,於是直接一手又將它收回了獸寵空間。
藍伶珊望著遠方的山坡,眉頭緊皺不展。一時半會,她也無從得知那山坡之後所存在的怪異,但就這麼束手無策地呆在五爪金龍的身下受其保護,也不是長久之事。
閻修珏走到藍伶珊的身旁,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道:“你也發覺遠處的那山坡似有不妥?”
藍伶珊聽聞他的說話,道出自己心中的猜測:“這仙人島的外圍,方圓數里都是平地,唯有那凸起的一處山坡能藏人。附近這箭雨下得,對方一下射出的這些箭刃,數量之多,卻不見弓箭手,難道不奇怪嗎?
而且,我猜那謀劃之人,也必定是隱藏在山坡之後。在這箭雨之後,恐怕他們還留有後手!只是不知道,我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他為何要如此置我於死地?”
藍伶珊話落,閻修珏望著遠處的山坡出神。
或許這箭雨在明面上看確實是衝著藍伶珊而來沒錯,可實則上該是衝著他來的,對付藍伶珊也不過是個假象罷了。
閻羅門既然能站在殺手組織之巔,那所得罪之人必定不在少數,想要他死的人可是何其多。可對方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對藍伶珊出手!
他閻修珏對個人生死並不在怕,但凡動了他最親近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更何況藍伶珊還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他豈能讓他人對她造成傷害?!
閻修珏要讓世人知曉,他閻羅門門主的未婚妻,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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