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若靈來一句怒喝:“藍遠山,你還有沒有把我這位丞相放在眼裡?!”
其身後的吃瓜群眾三人組連忙在心底為她的表演拍手叫好。
鳳若溪:果然是自己的母親大人!如此氣勢,簡直威武!
綾羅:將為公主殿下討回公道的希望託付給鳳丞相,果然是明智之選!
段卿月:這位女子還真是叫人另眼相看。
……
鳳若靈的怒喝,隨之而來的是藍遠山的驚愕,他這才知曉自己在盛怒之下驀然衝撞了鳳若靈,這時清醒過來還真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藍遠山阿諛地向前朝鳳若靈邁進幾步,垂著頭不敢看向她道:“是藍某失言了!還請鳳丞相莫將藍某的話聽進耳裡去,這恐讓鳳丞相心情不悅啊!”
藍家一代家主混得像藍遠山這般卑微,看在其身後的一眾藍家人眼裡可是如何都不是滋味。
為此,就連藍沁也暗中將拳頭握了又松。她本以為自己進入藍家就能過上榮華富貴之日,亦無需再去看他人臉色過日子,沒想到現今一對上鳳若靈,藍家的權勢在她眼裡居然是一文不值!這叫她情何以堪?她可是藍家嫡系唯一的血脈!豈能受他人侮辱?
越想越是憤恨,藍沁入戲太深,已完全忘卻自己根本就不是藍家之人,而所謂的權勢也從來都不曾屬於她……
鳳若靈沒有注意到一旁藍沁的神態有異,她看著藍遠山這認錯的模樣,還真看不出他對她有何表歉意的意思。
不過,藍遠山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確實讓鳳若靈心情愉悅了不少,“不悅?你還真知道你讓我不悅了?”
鳳若靈斜視藍遠山仍低垂著的腦袋,嘚瑟了一會才繼續道:“罷了罷了!本相可不是什麼氣度狹隘之人,自然是不會把你一次不敬放在眼裡,但……你也就僅此一次機會,倘若還有下次……你就等著被治罪吧!”
說著,鳳若靈並未等眾人有所反應,兀然再次揚起了手中的匕首,她一把抓起神色怪異的藍沁之手,用匕首在她手指上劃破了一個傷口任由其血液滲出。隨即,鳳若靈抓住藍沁的手腕,讓她流著血跡的手指摸向額頭上的印記。
見藍沁額上的胎記已沾染血液,鳳若靈即厭惡地甩開藍沁的手,再命人遞來一條手帕,便反覆地擦拭自己方才抓住藍沁的一隻手,就似她碰過什麼髒東西一般。
遂,鳳若靈指著藍沁的額頭對藍遠山道:“藍大人,你可是要給本相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你看看,你這藍家一直擁護的大小姐額上可還有所謂的印記?這,便是我要給你的證據!”
順著鳳若靈的指向看去,不止是藍遠山一人已被藍沁額頭上發生的變化而震驚得無法言語,就連其身後的一眾藍家子弟均無法相信自己眼中所見。
隨著藍沁額上的所謂印記在接觸到她的血液後,那以假亂真的胎記逐漸被血液所融化並同化為鮮紅的液體融和進血液,再順著藍沁的面板滴落,她的額上已不再存有藍家嫡系所謂的印記。
這時,凡是在場的人在內心深處竟同時出現了一個聲音:藍沁的身份是假的?她並非是藍家嫡系一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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