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確實是認得你身上的這條繩索是捆神索無疑。”小白神色尷尬地用爪子撓了撓自己的兩隻兔子耳朵,隨後訥訥道,“不過……我還真不知道要如何給你解綁呢!”
藍伶珊,“……”
我這是要你何用!
“算了算了,你既然不知道,那還是化成人形乖乖地過來給我喂靈泉水吧!”藍伶珊直接放棄向小白詢問捆神索一事,用下巴朝盛裝著靈泉水的花瓶昂了昂,“我都渴了大半天了……”
簡直是要渴死她了!
“好的,主人。”話落,小白順從地化身成人形,但仍保留了頭上的兔子耳朵和身後的兔尾巴。
不看耳朵和尾巴的特徵,小白的人形是絕對的一俊俏小青年模樣,連他自己都要被自己所迷倒。
才化身成人形,小白就忘了藍伶珊的吩咐要給她喂水,而是瞧著自己一身白衣翩翩,模樣俊俏的公子模樣自戀不可自拔。他在藍伶珊面前擺起了各種姿勢,左右看著自己的穿衣打扮,越看自己的人形越是喜歡,“主人,你看小白我這個模樣是不是特別俊俏?我看白銀那傢伙就算是神獸又如何?他化形了也未必長得有我好看吧?哈哈哈,憑我小白這俊俏的模樣,必定會迷倒萬千的少女心!”
藍伶珊被捆神索綁著躺在睡榻上無法動彈,看著小白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她想蹦起來滅掉他的心都有了。一想到這化人形的功勞還是他之前出賣自己得來,藍伶珊望向小白的目光越發的陰沉,“你覺得自己長得很俊俏?”
小白莫名感到身後一涼,直覺回過頭來看向藍伶珊,瞅到她面龐上的陰沉立即討好道:“不不不,主人,其實小白也並非長得那麼俊俏!要是論相貌美,小白哪裡比得上主人呢?主人你的長相可謂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所以……”
頓了一會,小白霎時間感到有些馬屁拍不下去的感覺,發現一旁裝有靈泉水的花瓶,便立即伸手去拿,隨即又殷勤地往藍伶珊的嘴邊送去,“來來來,主人你肯定是口渴了,快點喝水!喝水!”
“唔唔……唔!別灌……我!)”藍伶珊還未來得及張嘴就被小白粗魯地猛灌靈泉水,饒是她再如何口渴,喝得急了,也難免會因小白粗魯行徑的灌水動作而被嗆到水,“咳咳咳!咳咳……”
藍伶珊被靈泉水嗆得透不過氣來,連忙別開自己的腦袋不願再繼續喝水,恰巧小白拿著花瓶灌水的動作也來不及收回,靈泉水撒了藍伶珊一身。
“咳咳咳……咳咳!”藍伶珊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瞪著小白就道,“你怎麼喂水的,難道就不能溫柔一點嗎!真是嗆死我了……”
然,小白只是古怪的看了藍伶珊一眼,卻對自己方才的行為並沒有認為哪裡有不妥,反而是道:“主人,你喝口水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你看你,就連胸前的衣裳都被浸溼了……”
說著,他便伸手朝藍伶珊的胸前襲去,一邊拍著她胸前溼漉漉的衣物,一邊道:“主人,你空間裡有沒有乾的布塊?若是有的話便拿出來,小白我來替你擦擦!”
“……”藍伶珊聽聞小白的說話頓時黑了臉,看著他仍放在自己胸前拍打著衣物的鹹豬手,臉色瞬間變得僵硬。
布塊?不好意思,她的空間裡可沒有!還有,擦你妹啊擦!你能不能放開你的手!?
藍伶珊心裡想著:“難道這齙牙兔作為獸一隻,潛意識裡當真是沒有男女之別?還是說他故意以此為之?他居然在用手光明正大地吃自己的豆腐!
摸!你還摸!你居然還敢光明正大地對我襲胸?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正當藍伶珊心裡糾結著要如何懲治自己胸前的那隻鹹豬手,還未來得及出聲,門口的方向就傳來一道厲聲的質問:“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閻修珏推門而入即發覺自己的睡榻上有一少年對著一少女猛地拍打她的胸脯,而少女此刻是依偎靠在少年的身上,乍看之下就似一男一女正做著親密無間的舉動。又恰巧,那名依偎在少年懷中的少女正是他的好徒兒藍伶珊,也是那曾經想要對自己以身相許的少女!
這一副男女親密無間的畫面叫閻修珏看在眼裡,可是如何都不對味。他察覺到自己的內心在看到此畫面時甚是不適,卻也未曾發覺自己這是在對藍伶珊吃醋,而是選擇將渾身的寒意外放,冰寒的眼眸透著殺意,目光直直射向半懷抱著藍伶珊的小白,沉聲道:“不想死的話立即就消失在本門主面前!”
藍伶珊聞聲尋音看去,這才注意到房門前站著一個大活人,那渾身上下透著冰寒之氣,且還目露殺意之人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唸的國師大人嘛!
“國師大人!”當藍伶珊驚喜地叫喚出聲,卻發覺閻修珏正以殺人的眸光看向小白,而某隻齙牙兔卻十分沒出息地被來人周身所散發的殺氣給驚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