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昊天上帝顯得有些錯愕，他以為太白金星會明明白白的將種種問題告訴他，畢竟前面太白金星，所展現的幾乎無所不知，他想不明白為何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相，事實上知道真相的人也沒有幾個。”
太白金星苦笑。
“為什麼？和聖人有關嗎？畢竟莊子近乎癲狂，說出聖人不死，大盜不止的言論，引起天下震動。”
“最初我也以為是聖人出手。”太白金星的眉頭皺了起來，花白的眉毛一抖一抖，道：“可後來我又否認了這個結果，聖人或許會拿到各種各樣的成果，但他們還是要麵皮的，不應該會做出這樣的駭人聽聞的事情。”
“聖人的底線？呵呵！”
昊天上帝冷笑著道：“他們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你永遠不知道他們的底線在哪裡？”
“可這樣影響天地的大事，以聖人的實力做不到無聲無息，秦朝毫無徵兆的消失，令無數人震撼，那可不是普通的凡人國度，而是比之天庭都毫不遜色的可怕勢力，想要無聲無息的消失，根本不可能，即便以聖人的實力也不可能。”
太白金星滿臉的困惑，有些想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麼發展。
“莊子當年一度以為是聖人所為，因此才會說出震驚天下的話語，但事實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簡單，瞭解的越多，他就越絕望，最後化為一隻翩翩蝴蝶在三界飛舞，即便是聖人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說到這裡，太白金星頓了一下，帶著感嘆道：“我很懷疑，天蓬元帥稟報的人族聖人就是他，如果有人能夠成為聖人的話，沒有從這片天地之間消失的孔子排在首位，而剩下的人族之中，莊子成為聖人我也不會驚訝。”
“人族，這就是人族嗎？”
昊天上帝感慨，觀察著昊天鏡中展現的無數的人族帳篷，還有那懸浮在天空之中的虛空戰船。
太白金星隨著昊天上帝的視線移動，望著那絢麗的虛空戰船，不由感嘆一聲，道：“人族的創造力是何等的可怕，我們用數十萬年、數百萬發展出來的虛空戰船。”
“他們僅僅幾百年就已經研製成功，若非我們對高階的技術進行封鎖，嚴格的控制靈氣和高階材料的流出，他們的技術進行到哪一步我都不敢想象。”
昊天上帝陷入深深的思索，不由自主看向被他放在一邊的打神鞭和封神榜。
心中生出一個十分可怕的念頭。
“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你嗎？你到底想做些什麼？人族的發展對於天地的發展有著極其積極的意義，你為什麼要阻止呢？”
“你到底想要隱藏什麼？阻礙什麼？”
他望著放在身邊的封神榜和打神鞭，沒有權利重新回歸的喜悅，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懼，一時間甚至恨不得將這兩件神器甩掉。
在他的認識之中，整片天地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唯有高高在上的鴻鈞，那所有頂尖大能者的師傅。
萬法之源，傳道之主，整片天地在名義上都屬於他，沒有人能夠超脫。
……
與此同時，在人間，長安城中那偏僻的小院，陳昂和張亮也在互相討論。
“我在時間線上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你的想法果然有可取之處，但你已經錯過了那個機會，人族在上古時期無比輝煌，他們將種種修行之法都創造了出來。”
陳昂帶著驚訝，那是發自內心的，張亮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驚奇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