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蕭蕭眼中噙著淚水,但臉上卻帶著笑問:“瘦了不好嗎?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瘦的?”
“我只喜歡你。”陳惜命的聲音不大,但卻偏偏傳遍了四野。
東宮一方的代表是楊贊,而南陳的則是秦軻本人,草原來的正是雷督,樂羊不必多說,便是樂羊璟了。
此刻一眾大人物聽到陳惜命的話都是忍不住臉上帶著一絲笑,只不過有的是祝福,有的是悽然,就比如秦軻。
穆蕭蕭緩緩伸手從陳惜命臉上取下了面具,然後笑道:“二叔還這麼年輕,我還怕啊。”
“怕什麼?”陳惜命問道。
穆蕭蕭目光灼灼地看著陳惜命說:“怕我七老八十了,你卻還像個少年郎。”
陳惜命捏著穆蕭蕭的臉說:“你若真的美人遲暮,我就把臉劃傷,這樣別人就再也看不上我了。”
穆蕭蕭忍不住掩嘴輕笑。
此刻在場的不下兩千人,卻都在聽著兩人談情說愛,至於人家倆卻也彷彿在另一個世界一般。
秦軻終於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然後秦軻就看到陳惜命側過了頭,繞過了穆蕭蕭看了秦軻一眼,這一眼秦軻只覺得渾身發冷啊。
尷尬一笑,秦軻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你們繼續。
這時候樂羊璟也從馬車中走下來,笑道:“陳將軍,蕭蕭妹妹,談情說愛不急一時。”
頓時惹得一陣鬨笑。
穆蕭蕭的臉瞬間就紅透了,也不知是不是風雪吹得。
而鶴一白呢?
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深色,握著韁繩的手指卻已經發白了。
笑聲還沒有停住,陳惜命的聲音就已經將所有聲音都壓了下去:“急!”
這一個字他灌注了內力。
震得人耳膜發疼。
下一刻穆蕭蕭已經驚呼一聲,就那麼被陳惜命抱在了懷裡,然後陳惜命雙腳輕點,人已經飄身而起,瀟灑如仙般落在了霜月的背上。
“諸位,我們有事要談,你們想聊什麼先聊著。”說完話陳惜命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一個人敢提出異議。
穆蕭蕭已經羞得將臉埋進了陳惜命懷裡。
就在陳惜命策馬要走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你還能分一下輕重緩急?家國大事和兒女情長到底哪個重要?”
所有人都看過去,想看看到底是哪一個狠人敢和陳惜命叫板。
穆蕭蕭也抬頭看去,卻不由得一愣,剛剛還沒注意,這下才看到說話的正是鶴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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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惜命冷冷地瞥了一眼鶴一白,然後說:“家國大事?誰的家誰的國?於我而言,蕭蕭就是家國,兒女情長就是天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