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象中的感動。
而是悲慟!
自己的孃親在自己的面前,卻讓自己傻乎乎地做了十幾年的孤兒,這是何等諷刺啊。
一個妃子孃親,一個奴才兒子。
現實的殘忍,讓這個心靈純淨的男孩一瞬間崩潰絕望。
那一夜是臨舒一直在陪著念冬,所有人都不知道臨舒一晚上與念冬聊了些什麼,總之第二天一早,念冬似乎就那麼走出了陰霾。
陳惜命只能將這一切歸功於臨舒得自不知淵的本事。
念冬沒有久留,而是笑著說臨舒還在等他,便下了城牆。
穆蕭蕭望著念冬的背影,忽然道:“其實念冬是個不錯的男孩子,只是臨舒妹妹與他……”
有些話穆蕭蕭一個女孩子說不出口。
陳惜命眼神深邃,抱著香香,忽然問穆蕭蕭:“你說臨舒知不知道念冬已經不是個完人了。”
穆蕭蕭點頭說:“一定知道的。”
陳惜命嘆息一聲說:“那便隨他們去吧,每個人都有權力選擇自己的人生,也許這就是臨舒的人生,也許臨舒自己也口不能言,所以兩人才會如此吸引對方吧……”
秦國昊京城。
與陳惜命相同,大秦皇帝秦弘也站在皇宮的城樓之上,眺望著整個昊京城。
秦弘看著那座高聳的春雪雕像,眼中滿是幸福。
“你是聾子嗎?還是那張龍椅讓你變成了傻子!”
這些話極為刺耳,敢對一個皇帝如此出言不遜的,這世界上恐怕沒有幾人吧。
秦弘卻是臉上依然帶著笑意,轉頭看著秦凰說:“不知怎麼的,只要一見到這春雪這張臉啊,這心裡就歡喜的不行。”
“啊?”秦凰一愣,她沒想到自己那位鐵血殺伐的皇兄會說出這番話。
秦弘臉上依然帶著歡喜的笑容,指著皇宮的大殿說:“你看凰妹,坐在那張龍椅上可以直接看到春雪雕像的臉,我每日上朝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秦凰忽然一笑說:“呵呵呵,秦弘,你得了什麼病了?”
秦弘轉過頭說:“若你認為這是病,也沒辦法。”
秦凰不屑的一笑說:“有些話我要提醒你,如今怨聲載道,大戰剛輸,你要有所作為才行。”
秦弘聞言臉上的笑容忽然隱去,漸漸冰冷下來,哼了一聲說:“朕現在很開心,偏偏有人讓朕不開心,那沒辦法,總要想辦法讓那些製造流言的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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