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妃又道:“那次他隨著那個秦國將軍出使東宮,正好在宮中見到了我……”
穆蕭蕭驚撥出聲,她已經隱隱猜到了一切。
寒妃看著穆蕭蕭說:“姑娘想必已經猜到了吧?”
寒妃有些難以啟齒,最後還是說:“我們再次見到,本該相互祝福,可是年少時的遺憾哪是那麼容易遺忘的呢?”
“那天夜裡我們做了錯事……”
寒妃說到這裡再次哭了起來。
陳惜命忍不住皺眉,在這個年代裡,這是不忠,這是不貞啊……
寒妃哭了很久才說:“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了,便都與你們說了吧,只是希望你們幫我保守秘密,不要連累了殤兒。”
陳惜命嘆息,他想說什麼,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去說,罵寒妃嗎?
誰又能說誰對誰錯呢?怪只怪蒼天弄人吧。
寒妃接著說:“他走後我以為一切就當是個夢,哪知道我竟然……我竟然懷了他的孩子……”
陳惜命與穆蕭蕭同時屏住了呼吸。
良久良久寒妃才說:“當時我害怕極了,一旦這件事曝光,不光我會死,我的孩子殤兒,為父母都會死的……”
陳惜命深吸了一口氣道:“可是你最後還是將那個孩子生下來了。”
寒妃哭著點了點頭說:“是我自私,是我自私……”
陳惜命與穆蕭蕭都沒有再說一個字。
寒妃道:“這件事當時只有霍太醫知道,他幫我開了假方子,與陛下說我得了重病,必須要隔離,否則會傳染給其他人。”
陳惜命道:“東宮潮月也真是糊塗,什麼病用隔離幾個月呢?”
寒妃一臉幽怨地說:“他但是有了新的妃子,哪會管我的死活呢?在他眼裡我早就無關緊要了……”
穆蕭蕭忍不住嘆息,突然想到了秦弘。
與歷史上大多數後宮無數的帝王相比,秦弘到現在為止只有春雪一個妻子,還真是用情至深啊。
寒妃接著說:“我瞞著宮中眾人,在霍太醫的幫助下生下了那個孩子。”
“只是孩子不足月,是個早產兒,身體孱弱。”
抹了一下眼淚,寒妃才接著說:“我一個妃子不能突然多了一個孩子啊。”
穆蕭蕭忍不住道:“您可以說……”她欲言又止。
陳惜命則是直接說:“你可以說那是東宮潮月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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