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殤最後還是當了東宮的皇帝,雖然二皇子東宮捷極力阻止,可是依然拗不過大勢所趨。
西門恣也楊讚的表態,就表明東宮殤這個皇位已經坐穩了。
晚上,穆蕭蕭正在捧著一本醫書看,陳惜命依然坐在桌子邊喝茶。
“二叔,明兒我們就走吧,東宮之行也該塵埃落定了。”
陳惜命點頭說:“一切聽你的。”
穆蕭蕭淡淡一笑說:“聽我的做什麼?大男人該有些自己的主見。”
陳惜命輕笑不語。
穆蕭蕭打了一個哈氣說:“二叔,我有些累了,你回吧。”
陳惜命放下茶杯說:“去哪?我今兒就睡在這了。”
穆蕭蕭俏臉頓時通紅,說道:“那怎麼行?會被人說閒話的!”
陳惜命一臉無所謂地說:“你以為我不和你睡一起,比人就不認為我和你睡一起了?”
聽起來像是一段繞口令。
穆蕭蕭支支吾吾了半天道:“不行,那也不行,你說了都聽我的!”
陳惜命淡淡一笑,有些狡黠地說:“你也說了大男人該有些自己的主見。”
“你……我……總之就是不行!”
陳惜命嘆道:“也不是我不想回去睡,只是我房間裡多了一個人,總覺得有些睡不習慣。”
“多了個人?誰啊?楊迎不是已經走了?”穆蕭蕭疑惑地問道。
陳惜命用手指敲了敲穆蕭蕭的頭說:“你忘了念冬了?”
穆蕭蕭恍然大悟道:“對了,念冬還在我們這。”
隨後穆蕭蕭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說:“念冬在你不自在什麼?雖然念冬長得像個姑娘,但是念冬畢竟不是姑娘,你怕什麼?”
陳惜命直接給了穆蕭蕭一個腦瓜崩然後說:“你這腦袋裡一天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裝的你唄!”
兩人笑鬧在一處。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門外孟良的聲音傳來:“軍師,將軍,睡了嗎?”
陳惜命沒好氣地說:“睡了!”
“去——”穆蕭蕭直接掐了陳惜命一下,然後說:“進來吧孟良,什麼事?”
孟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不了,我是來通報一聲,有人找將軍與軍師。”
穆蕭蕭陳惜命對視一眼,一臉疑惑,這麼晚了誰會來呢?
皇宮之中他們沒認識多少人,只能是東宮殤或者東宮翩翩,可是這兩人可不像那種自找沒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