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軍士圍上來,卻被陳惜命殺得丟盔棄甲。
破陣之前所有人都還了特製的兵器,都是木質的,畢竟只是演練對賭,若是真的被陳惜命殺了幾百人,楊贊還心疼呢。
所以就連陳惜命的長槍也變成了木槍。
而扎木的戰斧則也是換成了木頭斧子,只不過扎木自己還上了點顏色,看上起向真的一樣,按照扎木自己說:“中原的木匠活就是精細,這斧子加點色和真的一樣,以後給我兒子玩。”
即便是木槍,但是倒在陳惜命面前計程車兵還是不計其數。
看得高臺上的楊贊與荀茗陣陣心驚。
在盡是埋伏的傷門中都如此兇悍,無人可擋,他們不得不再一次審視陳惜命的武力。
而就在陳惜命殺入傷門的剎那,落後於陳惜命的扎木等人正好來到東北生門外,扎木猛得撥轉馬頭,帶著大旗殺進了生門。
顯然是之前得到過穆蕭蕭的授意。
所有人也都隨著殺進了生門,雖然生門一路也有士兵,但是有扎木與巫鋒兩人開路,相比較傷門而言,簡直可以用暢通無阻來形容。
扎木自然不必多說,巫鋒當年雖然敗在了陳惜命的手下,但是作為荒人戰部的第一高手,身手又怎麼會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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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又有誰沒敗在陳惜命手下呢?
扎木與巫鋒帶著兩百軍士一路拼殺而過,而陳惜命亦是衝殺向陣中,簡直比千軍萬馬還要兇猛。
楊贊在高臺看得一陣齜牙咧嘴,也不知道是因為心驚,還是因為牽動了傷口。
荀茗也是一臉苦澀地說:“穆姑娘,您讓陳將軍破陣是不是有些犯規啊,這陳將軍也太……太猛了。”
穆蕭蕭卻是笑道:“我二叔在我的帳下,算是先鋒官,既然是先鋒自然要衝在第一線啊。”
楊贊暗歎:“恐怕他也只肯做你的先鋒官啊。”
荀茗卻是道:“將軍莫驚,還有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點將臺上的紅袍小將突然揮舞令旗,整個大陣迅速移動變化起來,一瞬間而已八門竟然同時關閉。
荀茗得意地笑道:“穆姑娘,沒想到吧?如今八門一齊觀上,沒有了生門,也找不到休門與開門,你的佈置想來沒什麼用處了。”
“我改的可不單單是方位啊,這陣法一途講究的就是個變化莫測。”
荀茗作為楊贊帳下的第一謀士,自然無形之中便心存與穆蕭蕭一較高下的想法。
實際上荀茗在之前也對穆蕭蕭的傳聞嗤之以鼻,直到這一次相遇才不得不感嘆。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但是荀茗還是自信這次鬥陣他穩操勝券!
穆蕭蕭眼中驚色一閃,看著此刻校場上的大陣不由得驚奇道:“兩儀陣?”
荀茗一副高人模樣,用指點後輩的語氣說道:“則自古都知道無極生太極,太極化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卻少有人感嘗試逆八卦,所謂天道輪迴生生不息,既然兩儀可演化四象八卦,那為什麼不能有八卦逆推兩儀呢?”
穆蕭蕭驚歎一聲說:“荀先生今日一席話,令蕭蕭茅塞頓開,當真是受益匪淺。”
荀茗笑道:“呵呵呵,不敢,不敢,荀某不過是別姑娘多讀了幾年書罷了。”
“這萬事在於積累,等姑娘到了我這個歲數恐怕這天下第一謀士都是姑娘你的。”
話鋒一轉,荀茗又說:“可惜今日,姑娘恐怕是破不了此陣了。”
“哦?”穆蕭蕭忽然笑著問道:“荀先生這麼自信?不如我們也打個賭如何?”
荀茗皺眉問道:“賭什麼?”
穆蕭蕭春蔥般的手指忽然抬起,指著陣中點將臺上的紅袍小將說:“就賭點將臺上的紅袍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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