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南海古樓的時候,南海的守樓人曾經送給了程家三人一箱子金子。
陳惜命點頭道:“沒錯,我們去過南海。”
北山青又問:“可見到了海里的人?”
海里的人?想必指的便是那些守樓人了,陳惜命點頭道:“見到了。”
北山青的神色變得激動起來,與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就連那個老者也清醒了過來。
北山青道:“遇到守樓人卻沒有被殺,反而贈送黃金,只能證明一件事,公子與姑娘與那南海頗有淵源。”
陳惜命與穆蕭蕭卻是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那個一直安安靜靜的十歲的孩子突然開口道:“哥哥姐姐,都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鬼臉面具便不用再戴了。”
穆蕭蕭與陳惜命遲疑了一下,還是取下了臉上的鬼臉面具。
穆蕭蕭看得真切,屋內的五個人此刻個個神色緊張。
終於陳惜命揭下了臉上的面具。
一瞬間,五個人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連那個顫顫巍巍的老者也不例外。
那個穿著九頭鳥紅袍的少女突然驚呼道:“沒錯,一樣!”
說著話她猛得展開了一幅圖,圖上是一個男子,男子揹負長劍,眼神竟然有些迷惘,其相貌與陳惜命竟然有些八九分相像。
只是這畫年代久遠,有些模糊了。
“二叔!”穆蕭蕭也是震驚不已。
陳惜命則是面色出奇的平靜,越是接近真相,他反而平靜了下來。
那個懂得腹語術的老者顫顫巍巍地取出了一塊令牌,令牌的背面上刻著一個“華”字。
“公子,能否請您賜下一滴鮮血到這令牌之上啊。”
穆蕭蕭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一切只能陳惜命自己做決定。
陳惜命就那麼愣在原地,面無表情,也沒有動作。
時間似乎便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沒有動作。
然後陳惜命緩緩舉起了手,指尖輕劃,冒出了一滴鮮血。
就在這時,穆蕭蕭忽然一把抓住了陳惜命的手喊道:“二叔不可——”
陳惜命回頭看向穆蕭蕭。
穆蕭蕭神色激動,喘息了兩下說:“二叔,你忘了嗎?你忘了古樓裡的大長老是怎麼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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