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表現極為怪異的穆蕭蕭與陳飛,扎木是在是忍不住了,急道:“你們到底說啥呢?”
“蒙根為什麼要和軍師要解藥啊?什麼解藥啊?”
扎木急得如同是一個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穆蕭蕭嘆息一聲,緊蹙著雙眉說:“唉,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荒人身上的毒迫在眉睫,那些劇毒每在他們身體裡多停留一秒,便多一秒危害。”
“但是我們既然已經與蒙根將軍撕破了臉,那以扎木將軍對蒙根的瞭解,他還會將解藥給我們嗎?”
扎木毫不猶豫地道:“怎麼可能呢?這不和做夢一樣嗎?蒙根我還不知道嗎?那脾氣臭得很,這些年若不是因為他與大王的關係,我早就想揍他了!”
穆蕭蕭點頭道:“所以直接與蒙根將軍要解藥他一定不會給的,而且我猜他會說……”
扎木打斷穆蕭蕭說:“軍師,你讓我猜我都能猜到,他一定會說,你們軍師不是神醫嗎?讓她自己去配解藥吧!”
扎木學著蒙根的聲音繪聲繪色地說著。
彩雀忍不住輕笑說:“你這憨貨就會耍寶!”
穆蕭蕭也笑道:“和我想得一樣,所以我迫不得已用了些手段。”
孟良反應極快,驚問道:“軍師給蒙根下藥了?”
穆蕭蕭白了孟良一眼,沒好氣地說:“是下毒!什麼下藥?聽著真彆扭。”
孟良也是一臉尷尬,但是隨即問道:“可是軍師是什麼給蒙根下的毒啊?”
穆蕭蕭很自然地說:“就在城牆上的時候,我和他在說話的時候,毒就下了。”
屋子裡所有人都是驚訝得長大了嘴,穆蕭蕭下毒的手段當真神鬼莫測啊!
尤其是孟良,他當時可是就在穆蕭蕭身邊啊,穆蕭蕭如何下得毒他一點也不知道!
穆蕭蕭無所謂地說:“沒什麼好驚訝的,一個絕頂的解毒者一定是一個同樣絕頂的施毒者,想要一個人中毒,方法太多了。”
陳飛驚歎道:“軍師不愧是鬼醫前輩的高徒啊。”
陳飛腦中忽然回想起當初在東羊城的時候,穆蕭蕭與陳惜命昏迷不醒,鬼醫曾經對東宮翩翩說過。
若是穆蕭蕭與陳惜命在黃昏之前還無法醒過來,他便讓整個東羊城頃刻間化為死城!
如今想來,鬼醫是絕對沒有說大話。
扎木在一旁道:“哎呀,我們現在不會也中毒了吧?”
“滾!”穆蕭蕭嗔道。
隨即穆蕭蕭臉色一變說:“只不過以這種手法逼蒙根交出解藥,多少有些卑鄙。”
“卑鄙?”扎木少有的正色道:“軍師此言差矣!”
“你別看扎木我平時粗糙了些,但是這件事我看得明白,對付卑鄙的人就要用些特殊手段,他能給別人下毒,就該想到別人給他下毒!”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了,做了這麼些傷天害理的事,他毒死都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