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命聽到穆蕭蕭的話,神色微變問道:“你指那次的襲擊有那個叫默笛的人參與。”
穆蕭蕭皺緊眉頭道:“我也只是猜測,不敢確定。”
“當初襲擊發生以後,我曾經被兩個黑衣人綁著離開,其中有一個人的眼神與今天所見的默笛很像。”
穆蕭蕭接著回憶道:“我當時被那個人綁在他的馬背上,他身上有一股味道,和默笛身上的味道也很像。”
扎木嘿嘿一笑插嘴道:“嘿嘿,軍師,是馬糞味嗎?那你可錯怪默笛了,他們駿馬王庭的人身上都有著一股馬糞味。”
“就像咱們金狼王庭的勇士身上都有一股狼魂一般!”扎木說著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穆蕭蕭沒好氣地說:“將軍還是看好你的烤羊吧?馬糞味我倒是沒聞到,可我聞到了一股燒焦味。”
扎木一愣道:“是嗎?”隨後看向自己手裡的烤羊腿,趕緊翻轉道:“哎呦呦,烤糊了烤糊了!”
穆蕭蕭忍不住一笑,然後繼續與陳惜命說:“那是一股香味。”
“當時我便很奇怪,一個男子身上怎麼會有香味呢?”
隨後穆蕭蕭接著說:“直到上次二叔你帶回那些雲薇花,我突然發現,那花香味道竟然似曾相識。”
“今日再次從默笛身上聞到這股雲薇花的味道,我才終於想起來當日那場暗殺我曾問道的香味真是雲薇花香!”
陳惜命沉吟片刻後疑惑道:“這麼說,還真和駿馬王庭有關係?可是當初草原上承認那次暗殺的部落與駿馬王庭相隔很遠啊。”
穆蕭蕭搖頭道:“也許另有隱情,也許我猜錯了也說不定。”
陳惜命淡淡一笑說:“等再有機會見到你二哥,問問他就是了。”
穆蕭蕭輕輕咬著嘴唇,然後看著陳惜命認真地問道:“二叔,你真覺得那次暗殺是二哥組織的?”
“我問過他,他沒有承認。”
穆蕭蕭深深嘆息一聲,看向昊京城的方向悵然道:“也不知道二哥現在過得好不好?下次再見到二哥,恐怕便已經是兵臨昊京城的時候吧。”
扎木突然驚問道:“軍師要攻打秦國嗎?”
“太好了,扎木已經聽說了秦國對軍師的所作所為,如果打秦國,扎木願意做先鋒!”
雷督輕咳了一聲,臉色有些複雜。
穆蕭蕭笑道:“那是我與秦國的恩怨,我不會將草原上無辜的人扯進來的。”
扎木一臉尷尬,看了雷督一眼後嘆息一聲。
雷督用盤子從烤好的羊腿上割下了幾片肉遞到了穆蕭蕭面前說:“軍師,金狼王庭不是我雷督的,我做不了主,但日後軍師若是有所行動。”
“雷督願意傾盡手中力量相助軍師!”
扎木聞言立刻哈哈大笑道:“哈哈,就知道咱們世子是講義氣的人!”
穆蕭蕭點頭笑道:“那便多謝世子了。”
隨後穆蕭蕭看了陳惜命一眼,二人對視,神色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