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柄特殊的飛刀,飛進了那馬匪頭子的心臟,也飛進了胡冰冰年幼的心中。
陳惜命轉動著手裡的“飛刀”深深嘆息一聲。
突然發現穆蕭蕭正歪著頭看著自己,而且距離自己特別近,簡直到了呼吸可聞的地步。
陳惜命不由得向後挪了挪身子,詫異地問道:“你……你看著我做什麼?”
穆蕭蕭眼珠轉動了兩下,眯著眼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二叔,我發現……”
“發現什麼?”
“你挺討小姑娘喜歡啊!”
陳惜命聞言一滯,眼神躲閃,不敢與穆蕭蕭對視,然後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那以後生個女兒一定和我親。”
穆蕭蕭先生一愣,然後大羞喊道:“呸呸呸,誰要和你生女兒?”
陳惜命也是一臉詫異問道:“我說和誰生了嗎?”
穆蕭蕭整個人如同是被晴天驚雷擊中一般僵在了原地,然後大囧地支支吾吾道:“我……那個……哎呀!”
下一刻騎馬便跑,就如一個落敗的敵將一般被陳惜命所打敗。
三卡雪狼衛忍俊不禁。
陳惜命怒喝一聲::“誰敢笑出聲給全隊刷一個月靴子!”
頓時個個噤若寒蟬。
陳惜命回首看了一眼那巍峨的大黑山關口,他曾在這裡奮勇殺敵,阻擊著來自草原的入侵者。
而如今身份倒置,他卻成為了被阻擊的一方。
世事無常,人們永遠無法明天,即使是那些神秘莫測的不知淵中的明月國後裔也是隻爭今朝。
今朝有酒今朝醉是灑脫,也是無奈。
陳惜命猛得高聲喊道:“全體雪狼衛聽令!”
“是——”三千人齊聲吶喊。
“取劍!”
隨著陳惜命一聲令下,三千雪狼衛盡數取下自己的雙股劍。
陳惜命拔劍而出,雙劍交叉於胸前,高聲喊道:“我們曾生於此,長於此,也守於此。”
“今天我們即將與國王揮別,斬斷過往需要勇氣,也需要絕情!”
“但西北的雪狼不是冷血無情的畜生,今日我們不斬過往!”
陳惜命說著話,緩緩將一柄劍指向大黑山說:“我們過去守護了這座關口十幾年,那是我們的使命,如今我們身不由己,但使命不絕!”
“西北的安寧便由我們手中的劍來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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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股劍同生同滅,今日我們將其中一柄劍留在此地,替我們繼續守護西北之地,劍不斷人不絕!”
“來日歸來之日,我們三千人要一個不少地取回自己葬在這裡的劍,三千柄長劍一柄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