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命說完這句話便轉身而去。
護衛剛要張口謾罵,陳惜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長劍,劍光如龍,銀光灑落,那面嶄新的匾額便已經化為了兩半,摔在地上破碎不堪。
護衛嚇得趕緊閉上了嘴。
第二天清晨,天光剛剛泛亮。
一輛馬車便從安國公府中衝了出來,直奔皇宮而去。
沒過多久,楊安便已經跪在了秦弘的的面前。
秦弘坐在龍椅之上,一手託著自己的臉,一手輕輕敲著椅子扶手,看著跪在地上滿頭冷汗的楊安說:“你的膽子未免太小了,一個人便把你嚇成這樣?”
楊安的嘴角顫抖了兩下說:“殿下,他……他是陳惜命啊!十八年前他一個人便壓制了整個陳國軍方所有將領!”
秦弘臉上沒有絲毫波動,說道:“那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如今十八年已經過去,他已經老了。”
“就和穆威與孟長生一樣,沒什麼可怕的。”
楊安眼神中光芒閃爍道:“可是,可是最關鍵的是他沒老啊!西北常有傳言,說陳惜命這十八年來容顏未變啊。”
秦弘有些不耐煩地嘆息一聲說:“容顏不變不代表沒有老!你若是怕了他,那我可以換一個人當這個安國公。”
楊安立刻變色急道:“請殿下恕罪,是微臣的錯,是微臣錯了。”
“知道錯就好,去吧,堂堂安國公一臉驚慌像什麼樣子。”
楊安領命離開。
腳步聲傳來,自後堂中走出一人,正是秦凰。
“他真的來了。”秦凰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驚訝。
秦弘冷哼一聲道:“我等的就是他,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死在昊京城!”
秦凰沉吟了一下問道:“你不怕母后回來責怪你?”
秦弘聞言深深皺眉道:“就是怕母后責備,所以這次才必須成功。母后回公羊老家探親不在昊京城,我也終於可以趁此機會除掉這個陳惜命。”
“我不明白母后為什麼一直維護於他,但是他若不死我心難安——”
秦凰嘴角帶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說:“我看你是嫉妒吧?因為皇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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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
秦凰冷笑一聲說:“我們是親兄妹,你瞞不了我,皇嫂認得陳惜命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的。”
“你沒問過?”秦凰意味深長地問道。
秦弘看向秦凰說:“春雪與陳惜命之前有什麼關係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