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宸看鬼醫笑得如此開心,趕緊驚喜道:“這麼說前輩是答應救我父王了?”
鬼醫故作高深地說道:“這個懸壺濟世,救人於危難之中乃是我輩醫者的分內之事,既然趕上了便定然不會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
“那前輩什麼時候去給我父王治病?”秦宸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她很早之前就從她師父那裡聽說過這個鬼醫,一個連天極山都肯定的醫者,那將會是何等神醫啊!
若是由這位鬼醫前輩去救自己的父親,那一定可以將老王爺從鬼門關拉回來。
鬼醫端起那杯“仙人淚”輕輕抿了一口,驚咦道:“咦,還挺好喝,不是鹹的。”
說完看見秦宸期待的目光,鬼醫放下茶杯說:“我不是已經在救你爹了嗎?”
“啊?”秦宸驚詫。
鬼醫挑了挑眉毛說:“我不是已經把我徒弟派去了嗎?”
“蕭蕭?”秦宸已經知道了鬼醫與穆蕭蕭的關係。
起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秦宸著實是嚇了一跳,沒想到穆蕭蕭還有這麼一個強大的靠山。
看見秦宸的反應,鬼醫不滿地問:“怎麼?信不過我徒弟?”
秦宸趕緊搖頭道:“晚輩不敢。”
隨後秦宸又問道:“前輩,晚輩斗膽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問?”
鬼醫咳嗽了一聲說:“問。”
“您為什麼會收蕭蕭為徒弟?”
鬼醫眼含深意地看了秦宸好一會兒,突然神秘一笑說:“理由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何必再問呢?”
秦宸微微一愣,下一刻陡然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呼道:“十八年前昊京城的鳳凰真的不是秦凰?”
鬼醫呸了一口茶葉,不屑地道:“秦凰是誰啊?什麼帽子都敢戴,也不怕壓斷脖子?”
秦宸緩了好一會兒才感嘆道:“蕭蕭真是好命啊,有您這樣一位強大的師父保護著。”
鬼醫嘀咕了一句:“她才不需要我保護呢,保護她的人都能保護我了……”
說完在秦宸的震驚注視下起身向外走去。
邊走邊說:“走了,去看看我那寶貝徒弟。”
秦宸趕緊跟上。
老王爺寢宮之外,秦軻還在對著韓薌點頭哈腰。
韓薌則完全把自己囂張跋扈的傲氣給展現了出來,一張臉拉得老長哼道:“哼,那個小丫頭片子若是能夠救醒老王爺,老夫就給她磕三個頭,拜她為師。”
“不用,不用。”秦軻脫口而出。
韓薌頓時怒視秦軻問:“你說什麼?”
秦軻一陣尷尬,乾笑了一聲說:“不敢,不敢。”
韓薌哼了一聲接著說:“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老鷹夠不著的天一隻小家雀也敢闖?”
就在這時,院子外突然響起了一個極為不和諧的聲音:“誒,那頭驢,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砰得一聲,鬼醫踹開院門走了進來。
“誰?敢如此侮辱老夫?”韓薌這一輩子最的的心傷就是他這張長臉,所以故意留了長鬍子,以遮掩自己的下巴。
鬼醫一臉不耐煩地走進來,邊走邊說:“說的就是你,到底是家雀還是鳳凰,似你這種眼睛長在腦袋頂的人一定看不出來。”
韓薌氣得鬍子迎風飛舞,剛想說什麼,寢宮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穆蕭蕭在幾人的注視下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自己的師父,頓時跑了過去問:“師父,我有一些問題要請教。”
鬼醫擺手說:“一會兒再說,能治嗎?”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穆蕭蕭緊緊皺起了眉頭,韓薌看見穆蕭蕭的表情頓時冷哼了一聲道:“哼,譁眾取寵到頭來丟人的還不是自己。”
“你給老子閉嘴!”鬼醫說著話一根銀針射了出去,直接射在韓薌身上。
韓薌身上不痛不癢,但是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不能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