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幾千年都沒有再聯絡過。
但是說到底,穆昰的身體裡有部分血液與臨舒來自同一代祖先。
他們都是明月國的後裔。
鬼醫與陳惜命相對而坐,穆蕭蕭就坐在陳惜命身邊,小陳陳已經在陳惜命懷裡睡著了。
陳惜命看著鬼醫問:“按理說我該叫你一聲前輩。”
鬼醫趕緊擺手,驚駭萬分地道:“別別,可別叫,我受不起。”
“你認得我是不是?”陳惜命又問了一次。
鬼醫苦著臉說:“您就別問了,我說我不認得您信嗎”
“不信,我想知道我的過去。”
鬼醫硬著頭皮道:“怎麼說呢,我和您也就一面之緣,多了我也不知道。”
陳惜命沒有繼續追問,但是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鬼醫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抬頭問道:“你們回來的路上沒遇到一個獨臂的老頭?”
穆蕭蕭搖頭。
鬼醫小聲嘀咕道:“怕是已經餵魚了吧……”
而此刻城主府之中也是一片燈火通明。
秦軻與秦宸全都面色陰沉地坐在椅子上,大廳中站著兩位望潮城的官員。
此刻那兩個官員都是噤若寒蟬。
秦軻終於開口,聲音很沙啞:“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一個官員立刻道:“屬下不敢說謊,我們一直在等著王爺回來定奪。”
秦軻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幾滴眼來被他掩飾住。
“還定奪什麼?人都死了,還定奪什麼?我終究還是回來晚了,是我辜負了他的期望。”
秦宸安慰道:“軻兒,這怪不得你,要怪就怪這世道吧。”
嘩啦一聲,秦軻猛得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恨聲道:“秦弘,你欠的血債還不夠多嗎?非要弄個眾叛親離你猜甘心嗎?”
秦軻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兩個官員問:“孟家孟大將軍現在怎麼樣了?”
一個官員躬身道:“回王爺我們得到的訊息是,孟大將軍一家正在天牢裡,這叛國的罪名算是定下了,唉,可嘆孟大將軍一門忠烈啊!”
“叛國叛國?沒叛國的人被他逼著叛國!”秦軻咬了咬牙猛得揮手道:“傳我命令,明日一早啟程回陳留城,這路上任何人不得與王妃提起昊京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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