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極臉色驟變,震驚道:“什麼?這不可能!”
三千人,三天連下十一城,卻沒有損失一人,這怎麼可能,恐怕只有神兵天將才能夠做到吧。
“沒什麼不可能的,既然遇到了,總要打一場!”
陳惜命的話徹底刺激了魏無極。
魏無極突然大笑道:“哈哈哈,陳惜命,你在誆騙我是不是?”
“草原人一直將你我二人並列在一起,這讓我很不爽!我其實一直想和你打一場,若是我靠著人數贏了你,那草原人只會笑我勝之不武,反而襯托了!”
陳惜命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槍,嘲笑道:“魏無極,你竟然如此幼稚,我以為你值得我提槍,看來我錯了。”
魏無極近乎瘋狂地道:“呵呵呵,你怕了?怕了就認輸,草原人畏懼的神只能是我魏無極!”
陳惜命冷聲道:“草原人的神你配不起!”
“少廢話,有種單打獨鬥一場!”魏無極還記得孟琅對陳惜命的誇讚。
魏無極也說過他要扒了陳惜命的雪狼皮。
其實魏無極並不是那種衝動的痴人,什麼勝之不武,為了取得勝利他可以不擇受傷。
但陳惜命一直是他心中的一道砍,如他心中所想,草原人只能畏懼他魏無極。
眼看陳惜命無動於衷,魏無極突然道:“呵呵,你應該認得穆蕭蕭吧?”
陳惜命頓時雙目冷光大放,問:“你把蕭蕭怎麼了?”
“沒怎麼,只不過當初她被我抓住的時候受了一點皮肉苦而已。”
“找死——”陳惜命猛得握緊亮銀槍,拍馬便衝了過去。
魏無極眼中戰意高昂,喊道:“來得好!”
話音未落已經揮動方天畫戟想著陳惜命衝了過去。
雙馬奇快,轉眼相遇。
陳惜命長槍自上而下砸落,魏無極毫不退縮地揮戟相迎!
冷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幾乎所有的樂羊士兵都以為自己在做夢。
陳惜命一槍砸下,竟然連著魏無極的方天畫戟一起砸在了魏無極的肩膀之上。
魏無極胯下棗紅馬悲鳴一聲,竟然險些被這一槍之力砸倒。
而馬上的魏無極則噗得噴出了一口鮮血。
陳惜命眼中寒光大放,長槍一揮一挑,魏無極手中那杆殺人無數的方天畫戟竟然就那位被挑飛而出。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還沒等魏無極反應過來。
左肩處猛得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陳惜命的長槍已經在魏無極左肩留下了一個鮮血淋漓的血洞。
長槍橫擺而出,魏無極已經被一槍抽了出去,人在空中便已經狂噴鮮血。
“剛剛那一槍是為了孟家的無明衛!”
話音未落,陳惜命一槍再次刺出,魏無極的右邊肩膀也被刺穿。
“這一槍是為了那二十萬鎮北軍將士!”
而此刻魏無極已經摔在了地上,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陳惜命。
自己竟然接不下這個男人哪怕一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