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初在雪頂冰原之時,陳惜命為了保護從雪山上滾落的穆蕭蕭而受傷所致。
雪狼衛感受到了陳惜命情緒的變化都識趣地閉上了嘴。
良久,陳惜命問道:“還有多久到昊京城?”
一個雪狼衛上前回道:“回將軍,以我們的速度最多五天即可到昊京城。”
陳惜命頷首點頭,思考了一下淡淡地道:“給玉王傳個信,讓他幫忙處理一下。”
戍邊將軍沒有調令,不得擅自回京,提前與秦非玉打個招呼,免得到時候徒生麻煩。
手下雪狼衛領命而去,片刻後一隻雪鷹冒著漫天雨絲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五天後的清晨。
十九騎白袍銀甲的騎士停在了昊京城的城門口。
“站住!來者何人?”
看到陳惜命幾人的裝束,立刻就有守城計程車兵前來盤查。
不知是不是最近賭博輸了錢,過來盤查計程車兵語氣極為不善:“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戴個面具,裝什麼裝?一身的白著急奔喪啊?”
陳惜命沒有反應,那十八騎雪狼衛卻立刻抽出了腰間的雙股劍!
三十六柄長劍在晨光的照射下寒光森森,驚得周圍行人紛紛驚呼。
守城計程車兵眼看來者不善,頓時個個手握長槍圍了上來。
“大膽,此乃我大秦都城,豈容爾等放肆!立刻束手就擒,饒爾等性命!”一個為首的軍官高聲喊道。
陳惜命今日心情極為不好,無論是與穆蕭蕭的分別,還是春雪的意外入宮,都彷彿是兩團火一般壓在他的心底。
目光漸漸變得冷了,抬頭望了望城門之上那龍飛鳳舞的“昊京城”三字,陳惜命沒來由的心底煩悶。
不知不覺手已經落在了掛在霜月身側的槍桿之上。
“住手!”一聲斷喝響起,及時阻止了劍拔弩張的兩撥人。
一輛華貴的馬車自昊京城內疾馳而來,車伕身穿一襲錦緞黑衣,手握一枚令牌,高聲喊道:“玉王在此,統統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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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惜命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長槍,而那些守城計程車兵也躬身退到了一旁。
馬車停下,玉王秦非玉自馬車之上走出。
看到面前的情景,秦非玉長出了一口氣,心道:“幸虧是趕上了,否則今天怕是要鬧個滿城風雨了。”
“陳將軍別來無恙啊,小王來遲了,望將軍見諒。”
秦非玉笑著走下馬車,此一番話卻是將周圍的行人與那些守城計程車兵驚得不輕。
秦非玉是何人他們自然都知道,能讓秦非玉以如此語氣對待的人,看來還真是一位大人物。
沒有在意之前出言不遜的那個守城士兵,陳惜命隨著秦非玉進了城。
玉王府中,秦非玉將一杯香茶推到了陳惜命面前:“將軍請,此茶是我差人從東宮國之東的……”
陳惜命扭頭看向秦非玉,這一眼便打斷了秦非玉的話。
“你答應我會照顧好她的。”陳惜命淡淡地道。
秦非玉愣了一下,乾笑了一聲道:“將軍,嫁給我皇兄未來便是大秦皇后,這不已經是天下女人最好的歸宿了嗎?”
陳惜命盯著秦非玉的眼睛,看得秦非玉渾身發寒。
“一如宮門深似海這道理難道你不懂嗎?她心裡明明放不下竹落雨,難道你不知嗎?你看著他秦弘娶她進宮你為何不阻止?”
秦非玉被陳惜命接連的追問問得啞口無言,良久長嘆一聲:“將軍,是小王辜負了你。”
秦非玉的貼身侍衛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步邁出高聲道:“陳將軍,此事與我家王爺無關,是她春雪抵不住那鳳冠的誘惑,我家王爺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