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無奈地搖了搖手道:“算了,已經發生了,便隨她去吧,今天的事……唉。”
“我該聽你的之前就攔住她的……”
這位風度不凡的白衣男子正是那金鑲玉令牌的主人,當朝二皇子,玉王秦非玉。
秦非玉與穆蕭蕭自小便認識,且兩人情同手足,從穆蕭蕭手握玉王令牌便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了。
兩人的情誼還是在軍中培養起來的,穆蕭蕭小時候曾隨著穆威在鎮北軍中生活過一段時間。
而鎮北軍的統帥則是秦非玉的親舅舅,巧的是那段時間秦非玉亦在鎮北軍中,兩人就此相識。
聰明不凡的秦非玉自小便懂得自古皇室親輕薄的道理,與他那些皇族血脈相比,他更願意與穆蕭蕭這個單純可愛又有些調皮的女孩在一起。
至於這其中有沒有其它的情愫,恐怕只有秦非玉自己才知道了。
穆蕭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揉了揉眼睛,穆蕭蕭覺得頭疼得厲害。
昨夜是她第一次喝多,除了佳節之日可以淺飲一小杯之外,平日裡穆威是絕對不允許穆蕭蕭飲酒的。
眼前是一片粉紅色的紗帳,四周縈繞著淡淡的香氣,鬆軟的大床繡花的被褥都顯示著這應該是在一個姑娘的房間中。
努力地回想著昨夜發生的一切,穆蕭蕭只覺得頭疼欲裂。
就在這時一個動聽的聲音響起:“醒了嗎,小妹妹?”
紗幔被輕輕掀開,一張絕美的容顏映入了穆蕭蕭的眼簾。
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穆蕭蕭的美貌在昊京城中也算小有名氣,但是與面前的女子相比卻要遜色幾分了。
不在形,而在意。
春雪姑娘眉眼間透出的那股掩於喜色中的惆悵,為其增添了許多小女孩沒有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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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雪姑娘?”
春雪淺笑,用春蔥般的纖細手指勾住了穆蕭蕭雪白精緻的下巴,故意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公子啊?”
媚眼如絲,也就是穆蕭蕭同為女子,換做一個男子在此恐怕早已意亂情迷了。
穆蕭蕭酒已經醒了,頭腦也變得清明起來,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早就被識破了。
輕輕扶開春雪的手,穆蕭蕭苦笑道:“春雪姐姐您就別取笑我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可是害我丟了一千兩黃金啊!”春雪說著從懷裡摸出了玉王令牌晃了晃說:“讓我猜猜,你應是穆府的千金大小姐吧?”
穆蕭蕭震驚地從春雪手裡接過令牌問道:“姐姐怎麼知道?”
春雪捂嘴輕笑說:“這昊京城中能如此肆無忌憚地使用玉王令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吧?”
穆蕭蕭尷尬地笑了兩聲,忽然問道:“彩雀呢?就是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
春雪緩緩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漫不經心地說道:“走了,昨晚就走了。”
“走了?這丫頭也太不講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