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還敢回來?”
說著,沾滿灰土的掃帚就朝我拍了下去,一點都沒含糊。
“我靠,爺爺,我是您親孫子啊,我剛回來你就打我。”
爺爺怒氣衝衝,“你小子,是不是又偷懶耍滑,剛進城沒多長時間就回來了,你個廢物,我沒你這麼個孫子!”
“關鍵你回來就回來,你居然空著手就回來了,也不知道給爺爺帶點好東西,看我揍不揍你。”
楊傻子坐在牆根地下,邊看著我被追的滿院子跑一邊拍手,傻樂著嗎,嘴裡還直叫好。
“乾爹,救我!”
我會到家裡第二天,和爺爺說完了我在白山市裡這麼長時間的經歷,我將自己智鬥羅大使和昆達利尼創辦人的事蹟繪聲繪色的描述給爺爺聽。
爺爺揪住我的耳朵就是一頓狠擰,說我出去兩個月連編故事都不會編得靠譜一點。
我正要爭論,忽的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嗩吶哀鳴。
是一群送殯隊伍。
我擰著眉頭問爺爺,“誰家出事了?”
爺爺眼神一轉,那一瞬間看著我的頗為複雜。
門口經過送殯隊伍本不是大事,對我我家來說更是小事一樁,只要在門口灑灑水,禱唸一陣陰氣就會飄散。
但是,這回的狀態好像有所不同。
門口的那幫人抬著棺材竟然在我家門口停下了。
就在這時,門口的抬棺人竟然像是累壞了似的,說什麼也走不動了。
棺材種種落下。
爺爺驚呼一聲,“不好!棺材在送殯過程中絕對不能落地,如果落了地就必須在原地葬下!”
這是我家大門口,怎麼能起一座墳?
我按下爺爺,眼睛盯著窗外,凝重道:“爺爺,你先在屋裡等著,我出去看看。”
爺爺擔心的拽住我,“你可千萬不要胡來,門外那棺材是一口黑棺。”
現在雖說火葬普及,但這像我們這的偏遠地區,還保留著土葬的方法埋葬死者。
而紅棺是壽終正寢的老人用的,但這黑棺裡面裝載的死者確實不得好死或者含冤去世。
一旦遇上這種黑棺,更要格外的小心。
我安撫的拍了拍爺爺,“您放心吧,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我走出門,楊傻子心思單純,他怕我受欺負,也跟著出來。
門口的隊伍並不壯大,這幾個人打頭的正是村裡的老李家,他們家人丁稀少,日子過得也很艱難。
我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誰讓你們把棺材停在我們家門口的?”
這送葬隊伍中有一位還是從下跟我一起長大的,名叫牛順,他看見我非但不心虛,反而一副理不直氣卻壯的樣子。
“我們剛才腳滑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把棺材落了地。”
頓了頓,他看著我。
“你家是做白事的,該不會不知道送殯過程中棺材落地必須埋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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