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很大的助推,而且非常的“理直氣壯”。事實就是這樣,吳凡本就是一個不知道何處來的“陌生人”,除了璃沫與他關系比較親近,其他人對他則是沒有任何瞭解,甚至是連璃沫對他亦是如此。只是空有一腔的好感,而已。
在雪靈兒這番話之後,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這時,那一直“冷眼旁觀”的珞銘也是終於開口了。
他一直在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等別人把該說的事實都給丟擲去了,他再站出來,就不會顯得那麼的唐突。也就不會顯得是在針對於吳凡,而且還能以一種站在正義的至高點之上的立場來“點明利害”。
多麼完美的機會,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他緩緩站起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輕說道:“靈兒妹妹說的很是在理,大家也是有目共睹。這吳凡昨天以前都是從來沒有在大家面前出現過,興許在場的幾位,也是在今日才第一次認識。在下也是自昨天才是第一次認識到。”
說完他還特意的轉著身子向各位看了幾眼,意指在向大家詢問,我說的是不是事實。而大家的反應也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甚至是眼中隱藏著幾分笑意。
“對於這吳凡的身份,且不說大家也都不得而知,退一萬步講,就當他是我們珞修界中幾大家族中的一員,那敢問在坐的各位,有哪位曾經想過要染指這關乎者珞修界後世子孫興衰存亡的重要支柱嗎?不用想大家肯定都會一力否認吧?”
講到這裡,眾人更是連連點頭,甚至是有人附和著稱是。開玩笑,這麼一項大罪,妄想染指關乎著珞修界後民子孫興衰存望的支柱,這一罪名是每個家族都不敢一力承擔的。除非他想讓自己的家族從此在珞修界除名!
這珞銘僅是這幾句話,就把那些原本可能支援吳凡的家族給堵住了後路。
如果你要幫吳凡,那你就是置珞修界後世子孫的興衰存亡於不顧,這種吃裡扒外的行當,肯定會為珞修界所有人所不恥。
如果你不幫吳凡,那所與璃族的關系估計也就不會再更進一步了。
短短的幾句話,看似平淡,實則陰險,刁鑽,如果不仔細推敲其中的含義就冒然的接話,肯定會落入其圈套之中。好在這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所以這十處勢力之中,竟是沒有一人出聲反駁。
對於這珞銘的綿裡藏針,大家都是再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了。
珞銘看大家都沒有人提出什麼不同的意見,便不再顧忌什麼,他心下想道:既然你已經是前途無望,那我也犯不著對你客氣了。本來來時家父還提醒過我不要對你逼的太急,以免日後真的強大起來給自己樹立一個強敵。可眼下看來,是根本不可能了,一個雙系靈根的修者,能翻起什麼風浪?那麼,昨天對我的羞辱,今天準備連本帶利的償還吧!我不但要讓你的希望破滅,還要把你打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至於你背後的那人,哼,難不成他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毀掉整個珞修界所有的高手嗎?
一念至此,他便不再多做考慮,猛得轉過頭看向吳凡,眼神之中冷芒乍現。也不再繞圈子,直接開口向吳凡發難。
“吳兄,說句實在的話,不是我們珞修界不想幫你。是你實在沒有那個資格!首先,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據我所知,你應該只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然後被璃家大小姐給救起的陌生,失憶的人吧。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出口向我們討要珞修界的至寶?說好聽點是無知無畏,說實在一點就是,你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你一個二十歲的人,到現在竟然是可笑的連修者入門的吐納都不會,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等你修到天人階之後再把這識靈柱還回來?這簡直是可笑之極,你真以為修到天人階就像是爬山那麼容易嗎?我不仿告訴你,在坐的這些年輕人,哪一個不是天賦卓絕,哪一個不是有著強大的家世,豐厚的資源,哪一個不是從小就開始修行,而在坐的最強之人也不過是修到了化形境而已!”
“就憑你?以為拿走了五根識靈柱就能好好修煉了嗎?如果你十年八年修不到天人境,那我們珞修界每兩年一次的識靈要怎麼進行?你輕松的一句話就葬送了我們整個珞修界的未來,你還真是,大言不慚!”
“你告訴我,你除了讓一個女人給你撐腰,你還有什麼可以的?我再問你,你有什麼能耐?你有什麼資格?”
珞銘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激動,彷彿是在發洩著心中的極大的不滿與憤怒。不滿他之前對自己的出言不遜,不滿他可以和自己心中的女人出雙入對,憤怒他在自己咄咄逼人的話語下還能平靜如水一般的笑著一言不發!
這些話說完之後,他胸口輕微的起伏著,怒視著吳凡,他在等著一個結果。
吳凡在這時終於開口說話了,他依然是談談的笑著,並沒有因為他的嘲笑,謾罵而讓自己平靜的呼吸發生過一絲的紊亂。
“我有什麼資格?”吳凡直視著他,眼神平靜而淩厲,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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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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