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達一家老小嚇的不輕,第二日,紹達去皇帝那裡請求辭官歸田,皇上再三好言相勸,紹達依舊顫慄不敢接收。皇帝無奈,只好準了他。
在丞相的大力推薦下,太後的宗親胡添很快走馬上任,填補了紹達離任後的空缺。
···
大魏皇宮的夜晚,天空像一塊洗淨了的藍黑色的粗布,星星彷彿是撒在這塊粗布上閃光的碎金。
太後和胡添帶著禁軍,靜悄悄的將皇帝的寢宮圍的水洩不通。
當太後帶著全副武裝的禁軍出現在皇帝的面前,皇帝驚訝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你這是要做什麼?”
“元詡,你太傷我的心了,你還是自己讓位吧,我能讓你做皇帝,也能拉你下來。”
“母親,您在說笑吧,沒有我,難道您來做皇帝不成!”
“我會讓我的小孫子做皇帝!”
“母親,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不夠!你如果有那麼點兒體諒我,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胡太後面色冷漠,心情卻十分複雜,她轉過臉去,不想再直面兒子的悲憤。
““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你就死心吧,現在好好寫個禪位詔書以詔告天下。”
“母親,我是不會寫的,死也不會寫!”元詡氣的火冒三丈,大喊起來。
“你當你不寫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真是可笑,”她冷笑一聲轉身離開,“就將他關在未央宮吧。”
可憐的皇帝還沒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
第二天,朝堂上,眾大臣見不到皇帝的身影,只有胡太後和嚴陣以待的禁軍。
胡太後看著眾人疑慮的目光,緩聲說道,“眾愛卿,皇帝元詡自知德行有虧,甘願禪位給小皇子。”
一聽此話,眾大臣都炸開了鍋,
“小皇子才不過幾個月大,如何能擔此重任”
“就是,皇上元詡勤政愛民,賞罰分明,深得人心。不知何處德行有虧?老臣倒是想請太後說個明白!”
“皇上了,皇上人在哪裡,臣等要求見皇上!”
胡添拿著長劍從一旁走了過來。目光如炬,瞪著起鬨的大臣。
“眾愛卿,我兒元詡六歲登基,哀家垂簾聽政多年,你們多是哀家的舊臣,哀家對爾等也一向寬厚,不過這並不代表哀家就能縱容爾等以下犯上作亂”胡太後陰沉著臉,眼睛似乎噴火一般,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說道,“誰要是不相信哀家的手段,大可以一試!”
眾大臣一片愕然。
“太後,萬萬不可啊,皇帝元詡如今已經成年,國家雖然時時有暴亂,也還基本上算是國泰民安,太後萬不可逆天行道,這是會招天譴的啊!會引至國亂引火焚身啊!”白發蒼蒼的禦史大夫張大人頂住太後這迫人的壓力,哀告道。
“是啊,萬萬不可啊!”眾大臣連聲附和。
“有何不可,這天下還是姓元,小皇子難道不是先帝的血脈!”看到這麼多人反對,胡太後逐漸失去了耐性。
“萬萬不可啊,太後這樣以後九泉之下有何顏面去見先帝啊!”老頭還是不依不饒的悲鳴著。
更讓胡太後心煩的是,他這個出頭鳥帶動了一群鳥。
胡太後向胡添使了個眼色,胡添舉起長劍,閃爍著瘮人青光的長劍直挺挺的刺入張大人的胸膛,頓時鮮血噴濺,張大人張著嘴,難以置信的看著插入胸膛的長劍,怒罵道,“老臣只後悔當初立太子時,沒有堅持要求殺死你這禍國殃民的妖婦!妖婦····”
他話還沒有說完,胡添抽出長劍繼續在他的胸口補上一劍。
這血淋淋的場景立刻震懾住了眾人。無人再敢多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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