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陸靳城,面部表情很少,話也不多,偶爾才會說上幾句,多數情況下,都是在聆聽,亦或者“嗯”、“是”之類的話,在回答。
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趙明恆問陸靳城。
“對了,靳城,你和姜州長的千金,怎麼樣了?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雖然之前陸俞安和白敏蓉,和幾個要好的鄰里街坊說了姜珂有孕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兒,並沒有傳開,非關係要好的人,倒也不清楚這件事兒。
聽趙明恆問,陸靳城回答的倒是坦誠。
“既然認真交往,定然是有結婚的打算。”
趙明恆哈哈一笑,“那你們結婚,可要請我呀!”
陸靳城勾唇一笑,“自然不會忘了您!”
“那我可記住你的話了!”
趙明恆臉上帶笑,說完這話,他話鋒一轉,又說。
“說來啊靳城,你這也是夠有壓力的,這姜州長的千金,說出去,怎麼說也是貪g之女,你盯著輿論和異樣眼光,與她來往,壓力也是夠大的呀!”
“……”
“不是我說話難聽,靳城啊,這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姜州長作風和人品存在問題,他的女兒,怕是也不會消閒!你呀,凡事還是多留個心眼為好,免得給你自己惹禍上身!”
如果不是深諳趙明恆是一個奸詐之人,他這席話,聽起來,倒真是逆耳忠言,處處為了他人著想。
陸靳城倒也沒有否決趙明恆的話,也沒有因為他的話,面露不悅。
他臉上始終帶著霽月風清的笑,說。
“趙z席這話,我自當謹記,不過,我很清楚小珂的為人,並不認為‘有其父必有其女’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趙明恆發出質疑,“誒”了一聲。
“靳城,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古語有云,那都是前輩們積累下來的經驗之談,要是沒有這麼多相同的例子發生,哪裡會出來這種話啊?”
“就算是大多數例子,如出一轍,也會有個別特例,不能以偏概全!”
在陸靳城眼裡,姜珂就是這個特例。
倘若姜珂隨了他父親的作風,經歷這麼多事情的姜珂,早就自甘墮落,憑著她的美貌和身材,風流快活,尋歡作樂。
“不過,我知道趙z席是好心,也是勸諫之言,我自當時刻謹記。”
趙明恆見自己蓄意挑撥陸靳城和姜珂的關係不成,他倒也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用手拍了拍陸靳城的肩,乾笑了兩聲。
“我和你們家是世交,和你爸關係也一直交好,也是站在朋友的立場,隨意說一下,沒有什麼針對的意思,靳城啊,你也不用怎麼放在心上!”
陸靳城笑了一下。
“有道理,對我有幫助的話,我自是會放在心上。”
“……”
“當然,我覺得對我沒有幫助的話,也不會放在心上。”
陸靳城這話沒有什麼針對性,聽起來還很謙遜,如果不是暗自較勁,聽不出來他這話帶有什麼歧義。
趙明恆依舊敷衍性大笑,“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摻和不進去,有些事情,有些話,靳城,你自己權衡。”
陸靳城很淡一笑,算作回應。
又就這次開會的草案,幾個人閒談了一會兒。
然後廖駿過來找陸靳城時,陸靳城先走一步進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