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和姜珂之間,只是關係好,又沒有什麼利益往來,她想不明白,蘇苕為什麼要因為姜珂而針對她,針對她父親。
可是後知後覺,她才想起來,蘇苕曾說過,說她還有心情管旁人的事情,自己家後院都快要起火了。
想到這裡,她才反應過來。
蘇苕之所以要針對她父親,並把她家搞得一敗塗地,只因為她曾經幫姜珂說過話,噎過這個蘇苕。
因而,她才懷恨在心,給趙明恆吹枕邊風,查了自己父親。
“雖然說,我爸被查,是他犯了錯,是他咎由自取,但是……如果我當初沒有嗆過你表姐,或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
“就算是發生,也不會這麼讓人措手不及……”
誰能想到自己當初不過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幫姜珂說了幾句話,蘇苕就把針對的矛頭指向自己?
如果夏沅一早知道,她的拔刀相助,會讓自己父親承受牢獄之災,她當時,一定不會那麼衝動的噎蘇苕。
這世上,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小人之所以可怕,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陰險毒辣,從來見不得人。
姜珂嘴角緊抿。
曾經夏沅因為幫自己,而被蘇苕反唇相譏的一幕,在她腦海中浮現。
所以說,夏沅父親被搞,蘇苕真的在這裡面,推波助瀾了,是這樣麼?
兩個人的對話,中間有所間斷。
夏沅後知後覺,覺得可能是自己的話,有埋怨姜珂的成分在裡面,她想了想,又說。
“珂總,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只是……你這個表姐,真的太可怕了。”
蘇苕是什麼樣的人,姜珂比夏沅清楚。
曾經,她單純的認為,自己表姐性格現在之所以這麼怪異,很大程度上,是和她母親的離世,以及那樣重組的家庭有關。
現在再看,她報復親人,報復毫無關係的人,根本就不是家庭環境的影響,造就了她現在的行徑。
而是她本身,在心理上,就存在問題。
倘若說,她是一個心理健全的人,首先,就不會出賣自己的身軆,用自己的身軆,去討好一個能做她父親的男人。
其次,也不會做出來傷害人,讓別人痛苦的事情。
最關鍵的一點兒,她現在的所作所為,真的可以用“病態”二字來形容。
姜珂依舊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如果事情真的和蘇苕有關,和我也有一定的聯絡,我一定會幫你討個說法。”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晚上,陸靳城回來,和姜珂說,下週有個上面領導下來視察,州政府招待的晚宴,讓姜珂陪他出席。
姜珂已然和陸靳城領證,定然不會讓其他女人陪陸靳城出席這種晚宴。
“嗯,下週的晚宴,我陪你出席。”
想到今天和夏沅的通話,吃飯的時候,姜珂問陸靳城。
“夏沅父親被查,是蘇苕暗中使壞,給趙明恆,吹了枕邊風,是這樣嗎?”
“……”
陸靳城用筷子夾菜的動作,有一秒鐘的停頓。
但很快,便斂住神色,嗓音淡淡道。
“你聽誰說的?”
“夏沅告訴我的。”
沒有隱瞞自己給夏沅打電話一事兒,姜珂說。
“陳茉和蕭莫宇私下有聯絡,是蕭莫宇告訴陳茉的,說是蘇苕給趙明恆吹了枕邊風,所以,趙明恆才命人調查夏沅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