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齒抵著下唇輕咬,再給陸靳城回訊息,她問。
【夏沅她爸的事情,到底是她父親自己露出來馬腳的,還是有人蓄意捅出來的?】
【你不用瞞我,我不傻。我知道,這件事兒,沒有那麼簡單。】
這次,陸靳城打了電話給姜珂。
電話裡,陸靳城和她說,夏沅父親的案子,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雖然她父親是被人檢舉的,但是卻是事實。
也就是說,她父親真的做了違法亂紀的勾當,不過是她父親一時不查,被人抓住了小尾巴,告到了相關部門,因而,才有了今天的下場。
“你陪她去上面交涉,不過是做無用功,做以卵擊石的事情罷了,有這時間和精力,你倒不如多勸勸她,因為她,啟維那邊,都要愁白了頭髮。”
“……”
姜珂細眉輕皺,然後問。
“夏沅還在和周啟維鬧分手的事情?”
陸靳城“嗯”了一聲。
“比你鬧得還兇。”
不同於姜珂當初的一走了之,夏沅整日吵吵嚷嚷,不管周啟維說些什麼,做什麼,她都哭喊著,鬧著,說什麼周啟維母親本來就不喜歡她,現在,她更配不上週啟維的話。
“我之前沒有和你鬧!”
“是,你沒有和我鬧,直接一走了之!”
“……”
“如果當初知道你一走就是四個月,倒不如讓你和我鬧個沒完沒了!”
姜珂莫名耳根子發燙。
“我不和你說了,說幾句話,就和我翻舊賬。”
“沒有和你翻舊賬,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你比夏沅心腸更硬!”
一個男人的耐心和包容度,可以容忍一個女人全部的無理取鬧。
但是,他們再怎麼樣大度,男性的尊嚴和驕傲在那兒擺著,也無法接受兩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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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和離開。
這兩件事兒,對男人而言,不僅是對他們尊嚴的踐踏,也是抹殺了他們曾經付出的全部的好。
把過往的一切,當成是可以看淡的清風,聚散隨意的雲霧,走過無痕,悄無聲息……
“……”
對於自己曾經的自負,姜珂找不到替自己辯解的話,幾秒後,才癟著嘴巴說。
“可是我不是和你回來了,還和你和好如初了麼?你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抓住人家的小尾巴,就不放開了,是麼?”
“放開你的小尾巴,不是又讓你逃了麼?”
姜珂這次紅著耳朵說,“我不逃了!”
“……”
“都打算賴你身上了,還逃什麼逃?”
陸靳城聲音極輕的笑了一聲。
還有工作的關係,陸靳城沒有和姜珂聊太久。
不過,掛電話之前,還是和姜珂說了一句:“好好勸勸夏沅,她爸就算完了,還有周啟維慣著她,沒必要鬧得沒完沒了。”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