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濃時,會繃緊下頜線,咬著腮,說不符合他身份的葷話。
姜珂不是沒有聽說過,那些有錢的、當官的,玩得都埋汰,什麼花樣都會用。
陸靳城待她雖然沒有過分,但能折騰這點,卻是真的。
這樣一個對外形象禁慾的男人,一旦開葷,比任何人都來勢洶洶。
這不,央求他辦點什麼事兒,都得伺機佔你下便宜。
好像,不從自己這裡佔到點什麼便宜,他不痛不癢似的。
陸靳城輕笑了下。
“我喜歡得寸進尺。”
“……”
“特別有成就感。”
姜珂斜睨了陸靳城一眼。
“突然覺得,我就不應該和你回來海州。”
“那你也跑不掉。”
陸靳城過去拉姜珂小手,低首,用鼻尖抵她的額頭。
“入了我的局,你覺得你還能跑得掉嗎?”
會選擇即便沒有在通的高鐵,連夜也要過去t城找她,是他真的擔心自己晚到一步,姜珂就離開不見了。
失去她的感覺,太難受。
雖然不見得有痛徹心扉那麼強烈,但是,沒有她,生活索然無味,好像一瞬間,他失去了自己的心,以一具空殼的姿態,行屍走肉般生活。
姜珂答不上來話。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也不想跑掉。
沒有他,她的痛,不會比他少。
相反,家裡的一再變故,她更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不想情緒再被影響,姜珂忽視心裡泛起的闌珊之意,和陸靳城說。
“你別和我說沒有用的,等下你和伯父伯母說我沒有懷孕的事情,我還不想在他們面前,以後糗到抬不起頭。”
陸靳城嗓音極為性感的“嗯”了一聲。
“親我一下,親我一下,你說什麼,都依你。”
姜珂說:“都說人的臉皮和年齡成正比,陸靳城,你還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呀!”
“沒辦法,和你,這臉皮就薄不起來。”
姜珂輕嗤了一聲。
“能不能不要給你自己厚臉皮,找這麼拙劣的藉口?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是我女人,我孩子未來的媽,和你怎麼沒關係?”
姜珂忍不住笑出聲。
“你就是在給你自己,伺機佔我便宜,找藉口。”
“你說是就是吧,為了佔便宜,一再找藉口,我也挺掛不住面子的。”
姜珂笑得更加明動,嬌靨如花。
“你這是不打算再繼續故弄玄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