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在海州平靜的過了兩天。
這兩天,時間有條不紊的走過,好像曾經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再次掀起波瀾。
就包括蕭家父子手捏陸靳城把柄兒一事兒,都是一縷穿堂而過的風。
聚了又散,沒有任何漣漪……
姜珂準備過去t城的前一天晚上,收拾好一切後,看向傳來嘩啦啦水流聲的衛浴間,抿了抿嘴角。
雖然她這一次過去t城,有把林嫄一起帶上,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會再回來海州。
至少,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回來。
就算是回來,也要等陸俞安說的那一句“風平浪靜”以後,再回來。
想到接下來一段時間過沒有陸靳城在的日子,姜珂將手攥緊成拳頭,抵在心口處。
不是沒有過離開陸靳城的經歷。
可是,即便是有,再次離開,依舊是難以割捨。
就好像存在在心上的一道疤,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
相反,在她心上,只會越積越深,最後,成為她心上的一部分,跟隨她一生一世,難以消磨……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陸靳城從衛浴間裡再出來,沒有看到姜珂的身影。
轉身,正欲在房間裡梭巡她的小身影,姜珂在男人轉身的瞬間,披散一頭青絲,伸手到背後,撥開睡裙裡的暗釦。
跟著,卸下窄小的肩帶,把白色的內衣,從單薄如紗的睡裙裡,抽了出來。
陸靳城看姜珂的目光微怔,旋即,看姜珂脫內衣的動作,眸色染上墨一樣的黑。
發覺男人看自己的目光變了色,姜珂嘴角勾出一抹笑。
那笑,像小狐狸,不懷好意!
姜珂把自己白色的內衣,向一旁的太妃椅裡扔去。
陸靳城隨手丟了擦頭髮的毛巾到一旁,然後將頎長的身軀,倚在牆根兒,目光有些邪魅的睨看姜珂,笑著問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男人薄唇輕勾,弧度優雅,那笑,風流又迷人,就連一雙眼,也絢燦如桃花暈染,綴出萬丈星芒。
姜珂動作不疾不徐的去撩睡裙裙襬,一本正經的說。
“不玩什麼花樣啊?”
“……”
“我這麼本本分分的小丫頭,一點兒小心機、小計謀都沒有,能和你玩什麼花樣啊?”
姜珂嘴上這麼說,可和她的行為和動作,根本就對不上。
陸靳城一瞬不瞬地凝視姜珂的小動作,在想她能玩出來什麼花樣。
等姜珂將睡裙緩慢的撩起到腿根兒處,陸靳城的眼神,隨著她繼續上掀的動作,捲起毀天滅地的暗芒。
她竟然……
下意識滾動喉結,陸靳城說:“還說不玩什麼花樣呢?你內衤庫呢?”
聽出男人嗓音中的暗啞,姜珂嘟著粉唇說。
“我沒穿內衤庫,和我玩不玩花樣,有什麼關係呀?”
她故作茫然,一臉不解的詢問陸靳城。
姜珂不說這話還好,她說這話,格外無辜,再加上楚楚動人的模樣,在陸靳城看來,就是欠辦!
不等陸靳城再開口說些什麼,姜珂用手提著纏在腰上的睡裙,往太妃椅那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