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陸靳城晚來一步,自己會不會被郝德勇那個噁心的男人侵犯了。
聽姜珂這麼說,蘇怡大驚。
“他……”
蘇怡瞪大眼,不敢往深處去想,唯恐自己女兒發生和自己一樣的悲慘遭遇,受到了那個噁心男人的侵犯!
姜珂搖頭。
“沒有。”
“……”
“他沒侵犯成,陸靳城救了我。”
蘇怡本能性鬆了一口氣。
倘若說自己女兒和自己有了一樣的遭遇,那她真就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陸靳城開了槍,廢了他的傢伙事兒,他以後,再也不能碰女人了!”
“……”
蘇怡聽到這話,再一次大驚。
陸靳城廢了郝德勇的子孫根?
這……
再怎麼說,陸靳城也是海州的州長,他公然拔槍,還廢了他上級領導的傢伙事兒,這不是知法犯法,作死的行為嗎?
不過蘇怡驚訝僅僅是剎那。
再收斂自己驚訝的表情,她說。
“廢的好,省得他那種男人,以後再糟踐清白的好姑娘。”
姜珂雖然不待見陸靳城的做法。
不過一勞永逸,消除了自己的後顧之憂,倒也算是塞翁之馬、焉知非福!
時間有片刻的凝滯,姜珂再開口,輕聲說。
“媽,我……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傷害很大,但是,陸靳城傷了郝德勇,我要是起訴郝德勇,郝德勇反咬陸靳城一口,陸靳城也會因此受到牽連,所以……這件事私下解決,沒有後續,一切都不了了之!”
蘇怡聽得出自己女兒聲音中的虧欠,嘆息了一口氣說。
“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樣啊?你就算是起訴郝德勇,依照他的權勢和地位,也能把事情壓下去,到最後,我還是吃啞巴虧。”
“……”
“與其這樣,倒不如讓靳城廢了他,這樣,也能更好的保護你。”
姜珂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