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槍被奪過去,跟著,女警在歹徒殘暴的動作下,頭被鐵棍砸出血。
而司機,也被打昏過去。
至於蘇怡,則是被他們撈起來,直接架走,然後由一輛藏在草叢裡的麵包車,載上她,駛離案發現場。
當時,女警還以為是有人故意劫走蘇怡,忍著疼,無視眼前飄忽的那一道血,趕緊給應援部門打電話。
說蘇怡被人劫走了,有極大可能是越獄。
應援部門一聽說有人襲警,拿走槍,還劫走了嫌疑犯,趕忙派遣武裝力量,趕來事發現場。
雖然警方人員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幾個蒙面男人的行為,已經觸及了警方的底限。
一眾武警,聯合交通局,盤查來往經過高速公路的可疑車輛,擴大搜尋範圍,在全海州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劫持人販,哪怕襲警都是小事兒。
可是歹徒搶了槍,有極大可能傷害群眾,挾持他們做人質,給警方的工作帶來干擾。
所以,他們必須在儘快時間裡,找到那些個蒙面男人,把被劫持走的蘇怡抓回來,扣下被搶走的槍。
各部門公安幹警集體出動,倒是很有效率。
四個小時後,在城東一處廢棄的屠宰場倉庫那裡,他們找到了被扒光衣服,身體嵌著一根有近半米長的木棍,被泡在血水裡,近乎奄奄一息的蘇怡。
而被搶走的槍,以及那幾個身份不明的男人,不知所蹤。
聽王崢把事情的大致過程說完,陸靳城森冷的眉眼,拂過一抹幽暗。
“現場有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沒有,那些個畜生輪殲人的時候,還挺聰明,戴了套,然後留下的套.子,還特麼的沒留在案發現場,我們警方想根據他們的dna比對嫌疑犯,都比對不了。”
王崢爆了句粗口,想到那些個不幹人事兒的畜生,精蟲上腦就算了,居然連點偵破的線索,都不給他們警方,當真是嗶了狗!
“現在,就得等鑑識人員在現場找指紋,來鎖定兇手,或者,等被害人醒來以後,問問她情況,或許能得到些什麼有用的資訊。
陸靳城問王崢,“有沒有案發現場的影像?”
“有,怕破壞現場,趕到的搜查人員,第一時間拍了照片。”
望著過去自己辦公室那裡,拿秘書整理好給他的檔案。
“我剛才一直忙別的事情,鑑識組那邊拿來的第一手資料,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呢,不過……”
王崢皺了下眉。
“聽人議論說,現場情況特血腥,我有點不敢看。”
辦案這幾年,大大小小的案子,他倒是碰到不少。
可是,一個女人被一群男人用木棍戳爛隂.噵和子.宮,他倒還是第一次碰到。
即便是之前偵辦被搞死的女.公.關的案子,也不過是女幹.屍,還沒有上升到這種慘無人道的地步。
沒有看到案發現場情況,不過想想就讓人身體發麻。
陸靳城擰眉,不過為了案件的偵破工作,從照片裡找到一些細節性的問題,他也顧不上管現場傳來的第一手照片,有多血腥恐怖。
隨時翻開檔案,不像新聞報道那樣,為了避免引起市民的恐慌,會對照片進行加工處理,弱化某些不便公開的現場照片。
這份檔案裡的內容,實打實都是未處理過的現場影象。
陸靳城已經儘可能不去看引起不適的照片,但醒目殷紅的血,還是赤紅了他的雙眸。
王崢從始至終都不敢看,只是用餘光,悄咪咪的看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