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床上和你道歉,順便,用實際行動,補償你一下。”
“……”
陸靳城說意有所指的葷話,聽得姜珂耳脖發燙。
“陸靳城,你這是道歉嗎?你分明是欺負我?”
姜珂算是發現了,她就四個月和他不見而已,這男人厚臉皮、耍無賴的程度,與日俱增。
特別是他開黃腔,在床笫間說葷話的本事兒,和國家增長的gdp似的,嗖嗖的。
陸靳城嗓音不鹹不淡道。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姜珂:“……”
又伸手給姜珂夾了個小籠包。
“要是不生氣了,就吃早餐吧。”
姜珂真的想和陸靳城耍脾氣,偏偏,他的耐心,讓她覺得她再耍脾氣下去,就有些無病而呻了,甚至,有些自討沒趣的嫌疑。
“你每次都能把我惹生氣,還讓我哭笑不得。”
“沒想惹你生氣,是你這個小丫頭氣性大。”
“是啊,讓你慣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姜珂承認自己之前脾氣是不好,但在慕尼黑沉澱的四個月,脾氣和傲氣什麼的,被磨得差不多了。
但是回來海州以後,被陸靳城縱容著,這脾氣,又大了起來。
“你以後別再氣我了,不然我脾氣越來越大,到時候,吃苦受累的人是你!”
“你脾氣大,我哄著你就是了。”
陸靳城又用筷子夾了個小籠包給姜珂。
“好好吃飯,給狗起名字而已,生什麼氣?”
“是你故意和我抬槓,我才生氣的。你心裡,早就認同我起的名字了,非得和我掰扯幾句。”
“逗逗你而已。”
“……”
“這種事情,意見不統一,再買條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