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都要因為他不理自己,自責死了。
可他倒好,板著一張臭臉,從頭到尾都是在誆自己、騙自己,只為讓自己按捺不住情緒,去親他,伺機佔自己便宜!
陸靳城由著姜珂扭打自己,像長著獠牙的小豹子一樣發洩她的不滿,目光無盡寵溺和縱容。
再抓住姜珂兩個胡亂揮舞的小手攥在掌心裡,陸靳城單臂,把她扣在臂彎裡,抱緊。
隱隱冒著青色的下頜抵在姜珂的髮旋處,他嗓音低沉道。
“千山萬水把你從德國找回來,愛你還不夠,我怎麼捨得和你生氣啊?”
和姜珂,他不忍心生氣,也不捨得生氣。
對她,他呵護還來不及,寵溺還不夠,哪裡會對她置之不理,放任不管啊?
姜珂心裡還有氣,皺巴個小臉說。
“你怎麼不捨得和我生氣啊?我剛剛那麼哄你,你都不吭一聲,你這個糙漢子,心腸硬的很!”
姜珂越說越委屈。
都說男人受不了女人的梨花淚、溫柔刀,可他陸靳城倒好,把她都要逼哭了,也無動於衷。
“我心腸是很硬,可對你,偏偏硬不起來。”
陸靳城低首吻姜珂的頭髮。
“被你哄著,虛榮心極大滿足,一時貪心,想讓你繼續哄著!”
女人需要被哄,男人同樣也想被哄。
習慣了付出,偶爾也想要得到點回報。
所以姜珂剛剛一再討好他,甚至要親他,讓陸靳城身為男人,特別有成就感,索性,繼續裝下去,更多的感受一下他身為男人的滿足感。
不過好像有點沒拿捏穩這個尺度,過線了,讓姜珂這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信以為真。
“你怎麼這麼壞?你剛剛都要把我氣哭了,你之前從來沒有這麼對過我!”
和陸靳城,兩個人吵架、鬧脾氣的時候,少之又少,可以少到忽略不計。
即便是有生氣的時候,也是陸靳城變著花樣哄姜珂,幾時有過她姜珂先低頭認錯,去哄他的時候啊!
“我現在特別委屈,心裡特別難受,真的好難受,快要心痛死了,你得補償我!”
姜珂又用手狠打了陸靳城兩下。
似乎覺得不解氣,小拳頭加重了力道。
雖然姜珂自認為自己下了狠手,可她微不足道的力氣,猶如打在一團棉花上,鬆軟無力,傷及不到陸靳城分毫。
陸靳城低頭吻姜珂的唇,問她。
“要我怎麼補償你?”
“跪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