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州長接觸的案子,是以卷宗還是電子文件的形式,亦或者其他形式,到他這裡啊?”
關於自己哥哥的案子,姜珂覺得事情還是沒有那麼簡單。
雖然陸靳城說已經定案了,但是,她還是想看看卷宗,和當時現場的照片,亦或者文獻資料,試圖從裡面再找尋出來一些他們刑偵人員也沒有注意到的證據。
林嫄倒也不做隱瞞。
“不一定,如果案子時間較長,而且是沒有偵破的案子的話,一般是以卷宗的形式送到陸州長這邊,但是已經定案的案子,會以郵件,或者做報告的形式,傳到陸州長這裡。”
“……”
“不過,陸州長已經好久沒有接手過案件了。”
姜珂從海州出走去慕尼黑那會兒,恰逢陸靳城從市局局長的位置下來。
到現在為止,已經四個多月沒有再管過局裡的事情了。
再加上他上任海州州長的位置,管理州里接待上級領導,亦或者州建,再有各種會議的時候比較多,對局裡的事情,很少過問。
不大方便從林嫄的口中問出有過自己哥哥案子的相關細節,不過,從林嫄的話裡,姜珂大致已經瞭解到了她從哪方面下手,能查到有關自己哥哥案子的詳細內容。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陸靳城開完會再回來,姜珂很安靜地在辦公室裡做重點標記。
見姜珂老老實實地待著,他走過去揉她的頭髮。
知道姜珂要參加九月份的司法考試,他問她:“準備的怎麼樣了?”
姜珂說不好。
“我這半路出家的和尚,哪哪都不通,估計考不下來。”
會考慮參加司法考試,姜珂一則是為了更多瞭解法律方面的相關知識,為自己父親的案子,爭取到更大的量刑,二則,是為了拿下律師證,未雨綢繆,免得以後,再碰到什麼事兒,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盡力而為就好。”
姜珂輕點頭,說:“暫時只能這樣了。”
……
快下班的時候,陸靳城和姜珂說。
“下週上面來領導視察,然後會有歌舞晚會,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參加。”
“……”
聞聲,姜珂抬眸對視陸靳城。
盯著他看了幾秒,她翻白眼道。
“你能不能不要總把我往檯面上擺?你這都要昭告天下了!”
陸靳城反問姜珂:“不然呢,讓我一直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啊?你就不怕他們覬覦我麼?”
見姜珂表情一本正經的反問自己,陸靳城低笑一聲,旋即,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借力,輕柔摩挲她光潔肌膚的下頜。
“我陸靳城公然帶出去的女人,誰敢覬覦?”
男人這話,語調輕緩,不著情緒,但卻實打實的透著外漏的霸氣。
姜珂抬手,打陸靳城的手。
“你也不怕我見到其他男人,心跟著飛了!”
陸靳城嘴角含笑,用手在姜珂發頂輕拍。
“他們沒有我的本事,想釣你也釣不走!”
“……”
姜珂目光古怪的盯著陸靳城看,俄而,用手,小女孩心性的戳他的心口。
“自戀!”